“哈哈哈,不愧是吾儿!”朱德顺畅快的笑声回荡在房内,对来人的鲁莽是丝毫不恼怒:“义儿,怎么不用你姐给你拟的封号?就只有良这一字?”还好心情地起身拍拍朱义的肩膀,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回父王,儿臣此去漠北多亏有仙人师傅相指引,才能有惊无险的回来。”朱义顿了顿,想到华良心中仍隐隐不安:“自觉是有良人相护,封号良也正好衬得此事。”
“呵呵呵”,谎话倒是和小时候一样拙劣,朱德顺重又坐回书桌前道:“罢了罢了,自是你的封号,你自己喜欢就好。”
“父王,儿臣此次还有事所求。”
“说吧。”
“父王,儿臣想向父王讨南都位之权。”
“南都位。”朱德顺抚了抚保养顺滑的胡须,看向朱义的眼神也不像刚刚那样欢喜,略显迟疑道:“你知道这不过是执刑法的小官……”
“是,父王。”
掌管犯人的南都位,良公子倒是好选择,朱德顺手臂架在书桌上,人靠椅背,半响端起金釉面的茶杯斜眼道:“寡人会考虑的。”
“谢父王。”朱义作揖,抬眼看了眼故作高深的朱德顺,倒是感觉有些惹人发笑:“若无事,儿臣便先行告退了,回来得匆忙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整理。”
“没事,退下吧,赶路也累了,也该好好休息了。”朱德顺耷拉着的薄唇费力得扯出一个微笑,当朱义转身离去之时,却是像不在意地出声道:“国师的事情寡人会处理的,你就当他自己失踪罢了,倒是你姐姐,估计是急得不成样子了,得空了记得去看看她。”
朱义早已转生面对着门外,夹杂在新鲜的空气和着焚香的幽香,也不转身,如此垂头道:“诺,父王。”
三日后,朱德顺差人赠福公爷南都位令牌,准大公子朱义代行南都位之权。时年,大王子朱义大破西疆鬼国,只身回国,立下汗马功劳,特封为太子良,迁入宫,任准太子之位,明年开春行册封之礼。
“圣上,您终于来了。”床帐中的男子看着约莫四五十岁,笑面如花,深邃的五官没有被岁月磨平,默默提醒着来人这五官的主人年轻时是何等的俊美无双。
朱德顺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床边,与床帐中人平齐相视。这冷宫和印象中差不多,阴冷潮湿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但说到到人胃口的都比不上这长霉被褥中矫揉造作的男子。
“圣上?”朱天治疑惑地歪着脑袋想与朱德顺凑近,却被面前人嫌弃的躲开,察觉后便是一脸孩童似的委屈,皱眉嘟嘴阴阳怪气道:“圣上你怎么不说话?这冷宫里也没有备小食的厨娘,做不了圣上爱吃的糕点,这……”
话没说完,便被来人冷脸打断:“你倒是还活得自在。”
“啊,圣上每每送来的汤药,天治是一滴都不剩都喝光的呢!这不,终于是等到圣上来见我的时候了!”
“你可知外头出了什么事?“
“外头?外头能有什么事比哥哥重要的?“朱天治嬉笑着倚着床柱,看向朱德顺的眼里满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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