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下都是玻璃门，不太安全，”我掏出自己的家钥匙，“我本来打算回家去看看，不过家里也没什么东西。”
“白姐打算去学校吗？”文方海问了一句。
“去学校干什么？”我有些奇怪，看她们的表情，学校似乎是个很重要的地方，但是在我的观念里，学校人口密集，出事的第一时间就会陷入混乱，现在应当是丧尸密集的区域。
“啊……”沙小婉一副头疼的表情，“出事儿的那天，学校进来了一帮混混，他们的老大是个看起来很……儒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那么个老男人，他带着人解决了学校里的丧尸，说只要学校里的老师学生愿意听他的话，他就可以带着大家活下去。”
“你们没留下？”对于这些学生来说，留下是最不费力得事情，然而现在，她们却在这里。
“倒不如说是跑出来的，”沙小婉皱起眉，“他虽然说是那么说，但其实没有给大家选择，大家都被看管起来了，我就觉得这个人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好。然后我就悄悄在班里问了一圈，最后只有她们仨愿意跟我跑出来。”
“他让那些人做什么呢？”
“我们第一天就跑出来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好像让那些人……”沙小婉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收集物资，”何羽涅把话接了过去，“他说让学生和老师帮他们收集物资，他和他手下的人会负责保护我们。但是我不明白，明明学校里那么多身体好的人，他为什么只让自己的人去杀丧尸？而且武器都握在他们手里，我觉得很不安全。”
“对对对，羽涅她们班当时是第一个被拉出去找物资的。”
这个人看管学生，让他们去收集物资，然后供养自己的人出去杀丧尸，这个人或许也知道杀丧尸能让人变强，随着他们越来越强，这些学生和老师，最后就会沦为他们的探路石或者劳工……难以想象。
“白姐，你在想什么？”沙小婉看着我，一双眼睛里带着光泽。
“那个老大，他自己会杀丧尸吗？”这个问题很关键。
“他的手下会把一些看着比较厉害的丧尸留给他解决。”文方海回答了我。
那个人看来不简单，或许他就是bug的所在，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让他的势力就这样壮大下去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把杀丧尸或许能让自己变强的事情告诉了这几个学生。
“我的妈……”沙小婉瞪大了眼睛，“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不然到时候碰见他们，我们不就是几个小鸡崽子了嘛。”
“小婉，你是说咱们也得出去对付丧尸？”何羽涅的表情上写满了恐惧。
张青青拍了拍何羽涅的肩：“没事，咱们迟早都得出去面对它们的，大不了我们先帮你杀几个，你变强了不就不害怕了？”
文方海看向了我手里的铁钎：“白姐杀了多少丧尸了？”
“没记数，”我也看向了自己手里的铁钎，“不过你们能搞到武器吗？比如铁锹什么的？”
“黄大爷家倒是有农具，但是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已经变成丧尸了。”都是邻里邻居的，沙小婉说起黄大爷，难免有些低落。
“离这儿远吗？正好我带你们过去。”我决定了，至少要把这几个孩子训练出来，不然我很难放心离开。
“不远，不过咱们都要过去吗？”
“都过去，就当是……我给你们上课。”我看了看何羽涅，决定从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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