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怜连忙转身望过去。
那人躺在高高的稻草堆上,上身被草堆遮住,露出来的是他那支着的左腿和驾着的右腿,似乎正枕着手臂在那边小憩,怡然自得,格外惬意。
他的一双黑靴收得很紧,紧紧贴着笔直修长的小腿,甚是养眼,可谢怜率先想到的,却是在与君山见到过的花城。
他反复确认那靴子上没有银链,才猜测。
谢怜:这是哪家的少爷跑出来玩的吧?
那少年继续道:“人们口上自然是爱说众生平等的,但如果真是这样,又怎么会存在仙京这种望尘莫及的势力呢?”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人也慵懒地躺着,没有起身的意图。
谢怜看了看今甜,想问问她有没有发现这牛车上还有个人,却发现她去和那老大爷聊天去了,只得回神,莞尔一笑,“你说的也有道理。”
他转回来,继续看着手中的纸张。
许多人相信,作为一个被退学多次的学生,“仙乐”太子的亲笔或画像可能有诅咒的功效。如果贴在某人身后,或者某家大门,被贴的就会霉运连连。
谢怜无奈:这也太怪力乱神了吧……虽说的确有影响,但是……也没这么严重……说得我比恶鬼还吓人……
谢怜简直不忍卒读,他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去了解一下学校里现在的各位同学,免得一直弄不清谁是谁,免得失礼。
谢怜:同是新生,今甜可比我强多了……至少他能和他们见面打招呼了……
想到刚刚有村民提到“水师”,他就特意去翻了翻关于这位同学的评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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