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夜晚。
小爱走在没有路灯的小道里,看着身边的好友,担忧的问:“你确定不是骗子吗?”
朋友拍拍她的后背,“我二舅,都胃癌晚期了,私人医院检查过了,扩散的癌细胞都没了!现在上床下地,好着呢。”
“亲戚都问我是怎么治的,我都没说,这种民间的神医,都是不愿意被太多人知道的。”
小爱想起还在医院病房里躺着的爱人,壮了壮胆子,继续往前走。
他们走到漆黑小路的尽头,踏过潮湿肮脏的雨水坑,走进一幢建筑的后门。
接着顺着安全通道,往下一直走。
一进地下三层的门,人突然多了起来,这个房间很大像个地下酒吧,深夜并不吵闹但人却不少。
他们都穿着很低调的衣服,窃窃私语着自己的事情。
就像是个地下交易场,小爱不禁担心,这不会是个非法的场所吧。
还没等她纠结完,朋友就拉她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里陈列着各种中药材和器材,既专业又神秘。
红木的桌子里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人,朋友比较熟络,她将小爱准备的小爱丈夫的病例和体检报告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大师,您看看。”
到这个份上了,小爱也顾不得那么多,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恳求道:“求您救救我丈夫吧。”
片刻,神医从长袖里的手,缓缓的,把那几张病例拿了起来。
一瞬间,借着昏黄的灯光,小爱瞥到了神医手上狰狞的伤痕。
月市最大的会员制综合商城内。
商梦儿穿着华丽的套装,不急不缓的在各类奢饰品店逛着,身边有两个保镖跟随着。
她走进一家最常去的奢饰品店,轻飘飘地摘下墨镜,柜姐看到是她,喜笑颜开的小跑过来,“商小姐来了,这季的新款和节日限量都给您留着呢,您随我来室休息一下,我们准备了茶水,我让人把货调来给您看看。”
商梦儿随意的往货架上瞥了瞥,眼睛都没看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除了在学校,休息的日子里不是上各种礼仪课,乐器课,就是来商场买买东西。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虽然枯燥,但也习惯了。
商梦儿从小就不期待拥有贫民那样的家庭,她的母亲在生她和哥哥的时候就死了,父亲从来都很忙,双胞哥哥商浮梁小时候还会跟她一起练习猎人体术,后来也变得忙了起来。
商家在人类的世界里,是有名的财阀,每个同龄人接近她都有着来自大人的目的,所以商梦儿也不期待贫民拥有的所谓友情。
她天生身子弱,作为猎人体术不过关,几乎从不参与神管会的任务,她的存在,也许就是外人嘴里,爸爸和哥哥的掌上明珠。
她自己眼里,是个只能给家里花花钱,在晚上等他们回家吃饭的人。
商梦儿抿了一口店员给准备的上号的锡兰红茶,然后指了指一两款包包,淡然道:“除了那三个,其他的都包起来吧,送到商家就行。”
柜姐更开心了,她连忙答应,然后去忙后续的消费手续。
“爸爸今天回来吗?”商梦儿并不打算尝桌子上的甜品,问身边的保镖,一抬眼又看见墙壁上设计感很足的日历。
“商董今天有个股东会议,然后是晚宴,少爷会陪同。”保镖如实说。
“那就是都不在。”商梦儿嗤笑一声,“告诉保姆,今晚上不用做饭了。”
她脑子放空了一瞬,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又看那个日历。
“你去甜品店,定一个奶油蛋糕,夹心不要水果,我今晚就要。”
晚上九点半。
偌大的别墅大厅,灯光半开,加长的餐桌只有商梦儿一个人坐着。
她小心翼翼的给蛋糕点上蜡烛,蜡烛是数字形状的,燃烧的蜡烛排在一起,是个“26”的形状。
商梦儿没有许愿,只是呆呆地盯着蜡烛,一点点燃烧,一点点融进奶油里。
最后火光消失。
“姐姐生日快乐。”她一人自言自语着。
啪
大厅的灯光突然被人打开。
商梦儿心底一凉,望向门口,看到两个家人,十分意外,“爸爸,哥哥,你们今晚不是要晚一点回来吗?”
商父有些疲惫,敷衍着:“结束得早。”
“这么晚怎么突然想起来吃蛋糕了?”商浮梁脱掉西服外套,路过餐桌的时候,想起了事情突然瞪她,“你给谁买的?!”
商父上楼的动作也停住,看向小女儿。
商梦儿并不犯怵,带着些情绪的说:“给姐姐过生日。”
“你。”商浮梁眼底划过阴冷,说不出话。
“她已经死了!以后不许再提!更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父亲威严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吓得商梦儿忍不住颤抖了下。
“一个背叛家族被移除族谱的死人而已,”商浮梁拿起旁边的包装盒,把蛋糕刷的一下给盖上,警告她:“不要给父亲添堵。”
说完,拿出了一张卡放到她面前,“没事多找朋友去玩,不要胡闹。”
接着,父子俩都上楼休息,客厅一半的灯啪地又被关上,阴影再次遮盖了商梦儿娇小的身子。
她偏头望向空荡又冰凉的家,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经历了周末不愉快的事情,商梦儿新周一上学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刚刚结束考试,老师按照成绩重新排了座位,同学们都很激动。
因为商梦儿很懂得用物质去笼络身边的人,行方便,所以她在班上很受欢迎,但也都是视她为财阀家的大小姐,都是表面巴结没人能和她真交心。
商梦儿按照表格找到自己的新座位,她的同桌好像是个女生,此刻正趴在桌子上补觉。
她前后左右的其他同学看到她,可是打了鸡血的涌了过来。
“梦儿!以后咱俩就是前后桌了!小考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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