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荣也懒得理会小玉儿等人,她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此时正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柏衵懵的身上,眼里泛起的担忧快要掩饰不住了,心里暗暗担忧道:小姐的这个样子真的是越来越像七年前的那个模样了。
艳荣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她真是不知道,自家小姐的这个模样是福还是祸啊。
随后,艳荣转身收拾东西了。
艳荣的心里话窜进了柏衵懵的耳朵里,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了正在收拾东西的艳荣。
柏衵懵的眉头紧皱着,她心想着,七年前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所有的人一提到七年前,都是一副讳忌莫生的模样呢?
柏衵懵心知从艳荣身上是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的,她决定等她捋清她的剧情思路之后,亲自去一趟柏皎皎的院子,反正她有柏皎皎的把柄,不怕柏皎皎不说。
一想到这,柏衵懵手下的笔犹如生风一般,更加快速了起来。因为除了这件事以外,柏衵懵更加关心的事就要到了,那就是她心心念念的诗会就在明日要开始了,她必须做好必要的准备才行,还要必要的大腿也得紧紧抱住才可以,不然,她怕她回不来了。
想到谢延,柏衵懵的脸愁苦了起来,她放下了手中的笔,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想着,明日谢延会使什么招对付她呢?毕竟在书中她本来就是一个要死去的女配,要不是安子仁将她从水中就出来,柏衵懵估计自己都要随原身一起跟这个美丽的世界说拜拜。
柏衵懵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苦涩,呢喃道:“明日真是要打一场硬战了。”柏衵懵的目光看向桌案上自己写的有关玹姬线的相关线索,结果她发现剧情的线索随着自己的介入已经发生了改变。
但是,柏衵懵总觉得那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莫名地在阻碍着她,将剧情往原剧情路上掰,而且这股神秘力量越来越强烈。
柏衵懵看向了窗外,她觉得明日的诗会上,她可能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思考到这,柏衵懵的眼皮不知为何跳了几下,柏衵懵摸着自己眼皮,美眸里染上了一抹凝重,嘴里喃喃着:“但愿明日不要发生什么事啊!”
但是该来总会来的,因为因果循环,该到的,人是逃不掉的。
谢王府
晏子衿正在一旁帮谢延研磨,而谢延则是在处理着公务。但是晏子衿似乎又些心不在焉,她似乎想说什么,红唇微张,可是在看到谢延忙碌的模样时,她很快又闭上了。
晏子衿心不在焉的模样很快便让谢延注意到了,谢延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抓住了晏子衿的手,柔声问道:“子衿,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有什么事吗?”
“谢延,我,”晏子衿欲言又止。
谢延将晏子衿拉入了自己的怀抱,轻声说道:“有什么说吧,有我呢。”
谢延的这句话似乎是给了晏子衿勇气一样,晏子衿鼓起了勇气说出了那句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明日,你能别陪我去诗会了吗?”
晏子衿这句话一出,谢延立马黑了脸,逼问道:“是有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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