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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脸上带着激动,抓住赵深的右手,把鼻子凑近药膏处又闻了下,急问:“小子,你这药方是谁给你开的?”

赵深心说这老头是精神有问题吗?随口应付:“乐泽市国医医院开的。”

“你胡说!”老大夫高声叫道,声音震得人耳膜疼!

赵深不由晃了晃嗡嗡的脑袋,“你这老头,嗓门还挺大!”

“别废话,快说,是哪个大夫开的!”老大夫一激动,手上用了力,赵深顿感疼痛。

“嘶”赵深皱眉,抽了抽胳膊,却意外发现,那大夫的手,简直就像铁钳一样,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腕,任他如何用力,都动不了分毫!

偏偏大夫的胳膊并不粗壮,比他还要细!

难道……

这才是真正的古武家族成员?

老大夫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面露尴尬地放开,向赵深道歉:“噢!担待,担待!小……这位客人,可否如实告知老夫,这药方从何而来?只是莫要说什么医院大夫的话来唬老夫了!”

“你是……”赵深打算先问问对方底细。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中年人快速从后堂走出,待问清缘由后,向赵深解释道:“这位小兄弟,岑老是杏林圣手,整个乐泽市的九成国医大夫,都是他门下。”

“可是岑心远?”赵深这才仔细观察这位老人。

“正是老夫。”

赵深不由肃然起敬。

岑心远,有神医之称,本地第一国医圣手,医术冠绝夏州。

他十岁师承国家第一圣手陆国清,仅用五年就出师,游历大江南北,解决无数疑难杂症,二十岁医道大成,开馆立派,四十岁时就已经全国闻名,国家领导都专门找他诊治。

不过,真正令人尊敬的还不是他的医术,毕竟论起医术来,莫说岑心远,就是他师父陆国清也比不上赵深的一点皮毛。

赵深敬他,是敬他的仁德。

全乐泽的人都知道,岑心远不仅是神医,还是“活菩萨”。他给人治病,一旦发现对方生活穷困,诊费、药费全免!

不仅是他本人如此,他还曾立下规矩:但凡他门下的徒子徒孙,也必须跟他一样,对穷人免单!要知道,凭岑心远在医界的地位,徒子徒孙数量有多少!

之前说过,乐泽市九成的国医大夫,都是他门下!

可以说,岑心远活人无数,有大功德!

赵深在原时空混杏林时,也曾想过当面拜访他,只可惜,这老头好像一年后就病故了,而再往后,赵深才进入医界。

他对岑心远颔首致敬,同时也感到疑惑:岑老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寻常小药铺里?

中年人又羞赧地解释:“鄙人岑学文,是这里的掌柜,三堂叔嫌我不成器,过来教训我,顺便帮我坐一天堂。”

原来如此!

岑心远摆了摆手,“没用的话不要再说了,贵客,可否告知老夫?”

赵深点了点头,心想对于这样一位有德之人,若其有所求,自当满足。

但,真实情况却又不能告诉他,总不能说他修炼仙术又回溯时光吧?那样岑心远会直接当他疯了。

他略一思索,反问:“岑老,您如此注重这药方,它可是有何特别之处?”

“这就说来话长了……”岑心远捋了花白的胡须,慢慢解释起来。

原来,赵深这药唤作“血竭断续膏”,他师父陆国清曾给他说过,乃上古疗伤圣药,千百年来救人无数。只可惜药方却在百年前失传,只留下一个盛过药的空瓶,能闻到气味。岑心远后来游历大江南北,却始终没寻到药方,更没见过成品。

而今天,时隔七十年后,他又一次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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