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委屈是说不出口的,被单若心泼酒,被陈子一威胁,这是我对与这场对我而言是羞辱的婚礼最深刻的记忆,这些记忆能够掩盖我儿子在婚礼上问我:“妈妈、妈妈,为什么爸爸跟二姨亲嘴嘴?”我对他说:“因为他们在玩过家家。”
我问敏敏道:“你好久没见到妈妈了,有没有想妈妈?”他郑重其事地跟我说:“想啊,想啊,但是我每天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奶奶说,妈妈出去旅行了,二姨说,她跟妈妈是一样的。”
同时也掩盖了吴名士在婚礼上出丑的事件,那人装起来可是人模人样的,在婚礼上,陈子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他说:“婚礼只是一种形式,我们打算旅行结婚,等着我在这边安顿好了,我们再做计划。”
并且他还很大方地说道:“我知道令尊利用关系调查了我,对于我而言,那不过是人生的一个插曲,没什么,我还年轻,路还很长,所以,若水的幸福,就交给我了。”感动得四大妖姬赞不绝口,让陈子杰也无话可说,何止是无话可说,简直的脸绿了。
各种场面话他都撑下来了,偏偏在拍全家福的时候,没撑住,这种尴尬的全家福,我也不想拍,特别是两家一起的全家福,原本我是女主角,此时硬生生地被挤成了女配角,但是为了面子,我选择坚忍。
而吴名士没撑住,刚开始说:“我不喜欢拍照”,后来说“我不上相”,最后说:“我对拍照过敏”,听说过各种“过敏”,对拍照过敏之中事情,必须初次听说啊,据他说:“我一拍照我就牙痒痒。”
我轻声说:“你是害怕你的照片被人看见,认出你是个贼来吧!”貌似被我说中了,于是,他挤眉弄眼拍完照后,就没理我。
参加完婚礼之后,我就正式开始租房找工作了,发誓要与过去拜拜重新开始,与吴名士的协议也正式生效。
然而,我不知道,吴名士决定与我“同居”时与他的死党林飞还有一次深刻的谈话,在他那仅有二十平米的小出租屋内,林飞从他的墙壁上取下他曾经整理的各种资料,好奇道:“那天我让你去帮我查那家服装店老板娘的收入帮人打离婚官司需要的资料,最后为什么会演变成了你偷窃,还被单若水当场抓获?”
吴名士有气无力道:“哎,别提了,我本来是想让单若水在她的朋友们面前出的小丑的,想着她那样好强好面子的性格,肯定是脑袋一拍然后嚷着跟我离婚,谁知道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但不跟我离婚,反倒还说要改造我?”他极其不理解的摇头道:“谁知道她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林飞笑道:“我看你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吧!不然你还能乖乖地跟她领结婚证?我想你结婚的消息要是传到那堆女人耳朵里,跳黄河都得排队了吧!”
吴名士叹气道:“哎,别提了,离家出走这么久了,也没人来找我,她们爱的,果然是我这张臭皮囊。”说着朝镜子里做了一个耍帅的姿势,有种被自己帅晕的错觉。
林飞“啧”了一声道:“大小姐不是派人来找过你吗?貌似某些人撬墙角撬得不亦乐乎,避而不见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哦,玩归玩,可千万别假戏真做了,你的身份婚姻你自己是做不了主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这样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我会爱上她?怎么会呢?她简直就是个女疯子啊?鬼才会爱上她呢?我会爱上她吗?会吗?怎么会呢?不会吧!肯定不会……”说着说着吴名士有点语无伦次了,反复的否定就是肯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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