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僵。
眼睛跟心一下都被狠狠刺痛,更让我觉得无语的是陆放竟然没有推开。
是的,他没有任何排斥感,跟冯秋莹像恋人一样,他欣然接受着,站在那表情淡淡,等着她的嘴唇凑上去。
要是我没来,可能下一步就直接滚到床上了吧。
想到这,我喉咙突然发涩,整个人像被什么猛烈敲击着,有种特别压抑难受的感觉,一时没忍住嘴巴又开始犯贱:“哟,这是要旧情复燃,光天化日之下上演办公室激/情的节奏?”
“你怎么来了?”看我杵在门口,陆放立马皱起眉,貌似不太欢迎我。
而冯秋莹也是快速从他身上离开,有些尴尬地理了理头发,然后将脸别到一边做贼心虚地不敢看我…也是,被我抓到她公然和我老公在办公室里调/情,要是还能像林青青那种疯婆子一样理直气壮地跟我谈判,估计会颠覆她一直以来在陆放心里的清纯形象吧。
“我难道不能来吗?”我无视掉其他人,走到陆放身边搂住他的脖子故意对他抛了个媚眼,柔声道,“我想你了,所以就来看你,不可以吗?”
边说着,我就一把捧过他的脸用力吻了上去,我旁若无人般地热烈紧贴着他,那么疯/狂、迫/切、火辣地撬开他的牙关,然后跟他各种沉/溺放/纵,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懵逼几秒后就要来推开我,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手,凭什么他能那么淡定地接受冯秋莹的吻,而对我就这么抗拒?以前他不就是贪恋我的身体,就爱跟我驰/骋吗?所以我更加大力地攀住他,想方设法地全方位攻陷他……
这期间,我余光瞟到冯秋莹在旁边一脸尴尬,眼神里闪动着各种异样情绪,然后她低下头,像是待不下去了,闷声叫了句陆放:“竟然林九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虽然她这话看上去没啥不妥,可听起来就是让我莫名觉得刺耳。
所以我直接无视这些废话,继续去攻克陆放,谁知他一听到冯秋莹要走,很是突然、很是用力地将我推开,我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地摔倒在地!
并且他也没有第一时间上来关心我的伤势,明明我才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却深情款款地对冯秋莹说:“刚才你跟我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考虑好了之后就会给你答复,回去的路上你自己小心一点吧。”
那一下,就像有无数把刀插在我心上一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刮动。
我淡定冷漠地从地上爬起,看着冯秋莹走了之后,我冷声讽刺:“怎么?舍不得?要是舍不得就上去追好了,说不定还能把被我打断的好事给做了。”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陆放冷冷剐了我一眼,略过我径直走到桌前点燃一根烟兀自抽了起来,烟雾层层环绕他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朦胧感。
我也不想跟他拐弯抹角,踱步到他面前,刚才被那么一摔,我整个都还是紧绷着的,从背部传来的疼痛让我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所以我只能一瘸一拐地走,稍微大力点儿,都是要死的节奏。
“陆放。”我叫住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冯秋莹?是不是还喜欢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直截了当地跟我说,我能理解,也会满足你。”
是啊,不都说世上最难忘的就是初恋这种磨人的感情了吗?冯秋莹是他初恋,这点是我怎么做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在他心里她是美好的,是值得向往的……而我,充其量也就是个靠不正当手段将他抢过来的可耻女人罢了,陪他纵/情、陪他发/泄,然后跟他一起在浴/望交织的潮/海里攀上巅峰。
我心猛地一沉,各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通通朝我扑来,冲刷着我、鞭笞着我,我把脸转向别处,掩饰自己的脆弱…争执抢夺了那么久,原来到最后我还是比不过冯秋莹。
陆放久久没有说话,空气也变得格外凝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掰过去同他对视在一起,深邃双眸审视我:“林九,你在吃醋。”
“……”
晕,他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在为他吃醋?
我拍开他的手,依旧冷笑:“吃醋?我只不过是觉得刚才陆总跟小情/人没有好好深濡交流一下很可惜,所以觉得有必要帮陆总完成下心愿,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放心地深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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