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戚韵,他让助理想办法联系王岭南和潭潇,发现三个去采访的人电话都在被人为挂掉后就关机了。
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向江朝马上又电话问邝野知不知道她们人去哪里采访了,得知她们去的是兴旺镇,向江朝马上叫着自己助理并带了两个集团的安保驱车赶往兴旺镇,并在大发纸厂不远处看到了潭潇的车。
戚韵这一周几乎天天都忙到后半夜,真的没睡过一晚上好觉。
这破床虽然不够舒服,但是这大段时间,她什么都不用想,于是干脆就彻底睡熟了,睁开眼睛,先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王哥,他们还没准备放咱们走呢啊?过24小时就非法监禁了。”
向江朝道:“在人家这睡了整整一下午还好意思说什么非法监禁。”
戚韵听到声音,眨了眨眼睛,又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向总?别告诉我这工厂是你开的……”
向江朝道:“你在我面前,只要张嘴,好像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戚韵道:“那是你过来救的我们?”
向江朝道:“嗯,怕你挨欺负,得到消息就赶紧来救美,到这发现救的还是个睡美人。结果这睡美人太能睡了,干吻也吻不醒,王子就只能坐在这干等。”
……吻不醒?戚韵下意识地擦了擦嘴。
向江朝笑道:“逗你呢,我没那么不正经。”
戚韵道:“王哥和潭潇呢?”
向江朝道:“吃饱喝足先回去了。”
然后向江朝把戚韵的背包递过去:“你跟我说说,你包里这半截酒瓶子是怎么回事,也不怕把自己扎着?”
戚韵把东西掏出来握到手里:“DIY的防身用品。”
向江朝站起身:“带好你的防身用品,坐我车回去,走吧。”
戚韵把那半截酒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防坏人用的,你目测还行。”
向江朝笑道:“‘还行’?行,这可是戚记者对我的第一个正面评价,收着了。”
在车上,向江朝把今天怎么找到她们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对戚韵道:“以后这种采访别去了,多吓人。”
戚韵道:“来之前谁也没想到还能遇险啊,哎对,我们今天真挺有收获的,我们采访了“高兴纸业”的高老板,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了兴旺镇造纸厂的未来。”
向江朝道:“未来?评价这么高,你跟我说说这个高老板怎么就未来了。”
戚韵把今天高老板的企业和他采访时的话跟向江朝一一说过以后道:“向总,向董事长当年创办GT的时候,也是怀着这样的理想吧。”
向江朝道:“你们都说GT是靠‘一支救命药’起家的企业,我就跟你说说这个救命药的故事吧。”
戚韵道:“好啊,原来这都只是大家口口相传,加上媒体美化报道的内容,我还真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呢。”
向江朝道:“这支救命药,救的就是我。我两岁时被诊断出了血液疾病,不换骨髓活不过十年,如果找到合适骨髓,我极有可能被治愈。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父母又要了我弟弟江晨。
非常幸运,江晨的骨髓跟我完全匹配,也就是说等江晨成长到可以动手术的年纪,医院就能为我进行骨髓移植。
你知道,90年代,这类医疗手段还是国外的技术要高于我们国内的,所以除了需要江晨的骨髓,想要救我还需要很大很大的一笔钱。
不说别的,就国外的一种药品便已经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承受的水平,更别说后期的无底洞。
为了能打通整个医疗环节,为我以后的治疗提供便利,我父亲把创业方向确定在了医疗行业的原料品加工生产上,于是他拿出所有积蓄并拿汉江他和妈妈两家的3套房产做抵押,向银行贷款,把我爷爷之前工作的一个濒临破产的国营化工厂收购后,转型为国通生物科技。然后砸锅卖铁引进人才、购买器材,开始了生物医药领域的原材料生产。
企业慢慢成型了,盈利了,赚钱了,江晨的年龄也合适了,于是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了。
我父亲说,创GT的初衷是为了救自己孩子的命,所以‘用最好的产品挽救每一条生命’就是GT的根本。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记者们报来报去,就变成“一支救命药”的品牌故事了。”
戚韵道:“向江朝,那要这么说,你这条命除了父母,还是你弟弟给的,为什么你们兄弟关系会那么不好呢?利益真的比亲情还重要吗?”
向江朝笑道:“谁跟你说我们兄弟关系不好了?”
戚韵道:“还用别人跟我说吗,种种迹象都在那摆着呢啊。”
向江朝道:“GT内部比你们外界想像中复杂很多,我和江晨代表的是两方利益,但是不影响我们的兄弟感情,不信一会吃饭你问安妮。”
“不问了,不感兴趣。”戚韵望着向江朝的侧脸说道。
“呵呵,嗯,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向江朝道。
“工作。”戚韵道。
“不错。”向江朝道。
“你呢?”戚韵问道。
“女人。”向江朝道。
“挺好,诚实,就是有点欠揍。”戚韵说完,两人都不自觉的笑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跟她说明白安妮跟我是假情侣的事呢?”向江朝想。
“我是不是应该跟他说以后没事不要跟我联系的事呢?”戚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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