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粉玲拉着毛驴驮水的时候,会经常思考她的婚姻问题究竟出在了那里?婚姻本来就是过日子,过日子本来就是男人和女人两个人的事,可为什么过着过着,就成了她一个人的日子,只有一个桶,驮不成水,可只有她一个人,还要继续过日子,不但要过,而且要过好。这些年来,她起早贪黑过着,为了啥?关于这个问题,她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问自己。为了胡一刀吧!每次她都给自己提出的问题给出同一个答案:为了胡一刀!可现在胡一刀生死未卜,她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马粉玲想到这里,哭语道:“一鸣,你说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黄一鸣言道:“粉玲,你不要想那么多了,你还年轻,即使所有的人离开了你,还有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你!”
马粉玲哭语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黄一鸣言道:“粉玲,你一定要振作起来,胡一刀这个孩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马粉玲言道:“一鸣,你说我现在该去那里找孩子去?”
黄一鸣言道:“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现在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如果胡一刀被坏人带走了,我们就等公安破案。如果胡一刀走错了路,我们就等好心人的消息。”
马粉玲言道:“如此等,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黄一鸣想了想,言道:“我明天去县电视台发个寻人启事,也许好心人看见胡一刀了,会主动联系我们。”
马粉玲止住了哭声,言道:“一鸣,这个办法好,你明天给我照看一下家,我去电视台登个寻人启事。”
黄一鸣言道:“你好长时间没有出门了,还有你现在这个身体,一个人出门,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我明天早上起来早一点,给毛驴割点草,喂饱毛驴和猪,我骑着摩托车带着你,我们一起去电视台。”
马粉玲言道:“好吧,一切听你的。”
夜深了,一切都进入了梦中,月亮轻轻地抚爱着大地,在大杨树上安家落户的喜鹊在月光中“喳喳喳”说了两句梦语,重新做起了甜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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