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太太先说话:“我瞧着你脸色确实不好,可看了郎中?”
“不曾,只是累得狠了,不碍事。”
“妯娌是最难相处的,这里面学问大的很,好在你一向做的好。事不用样样计较,可也不要怕事,咱们侍郎府也不做摆设的。不过咱们虽站着理,可毕竟是一家子骨肉,敏成又是个重情护家的,家里和睦比他个人得失都重要。哎,男人这样也好也不好,只是苦了你。不过你们老太君那里,还有敏成那里你都得让他们明白,这样你受的苦才能得到回报。”姚老太太说完,停了会:“本是一家子,原也不能这么算计,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哪怕再是你的,有的人看在眼里也会觉着你占了大便宜。”
姚大太太道是,姚老太太继续说:“嫡庶本来就是天然的敌对,王家算好的了,也就是女人间一些不大不小的龌蹉,不会涉及到他们兄弟几个。这点满京都也难数的出。敏成是宗长,里外要一碗水端平,你是他的宗妇外人不能受的委屈只能你来受。不过,这委屈可以吃,但也要做到敏成心里去。你可明白?”
姚大太太道:“母亲说的是,这次赏花会虽然是老太君安排大伙一起,但内里的龌蹉老太君都看在眼里,我们老爷也都清楚。”说到这里笑着说:“前几日还说起容儿的事,老爷说这得好好把把关,咱们不求给家族添上什么助力只求孩子日后能和和美美。”
既然说到正题了,田太太也就不顾及了:“说到这里,我还想问你怎么这么着急容儿的事,容儿夏日才十四。”姚老太太也一脸困惑地看着姚大太太。
姚大太太叹了口气:“圣人登基已三年,宫中还一直是原来潜邸晋封的娘娘。”田太太吃了惊:“这,这,这,不会吧。”姚老太太若有所思地说:“敏成的意思是,宫中?抑或是王府?”
姚大太太没有回答姚老太太的话,而是说起了别的:“听我们老爷说五弟他们或许要回京了,只是不知道长居还是短居。”姚老太太说:“也有七八年了吧。这次回来怕是不简单。这次几位皇子到你们府里参加赏花会我就觉得不太对。圣人与先皇不大一样,先皇虽然面上威严内里却不太在意规矩礼法。”
姚太太点头说:“可不是,正好两事接在一块不由得让人不琢磨。外人不知道五弟怎么走的,我们却是知道的。虽说连贬三级,但走之前五弟带去了好些个府里的暗卫,那时候老太爷还在,五弟的事情都是老太爷一人安排的。我们老爷一点内里都不知道。另外老爷看到侍卫里有个人,应是龙虎骑里的人。”
田太太瞪大了眼睛:“龙虎骑?没看错?圣人的人?”姚大太太点点头:“未看错,只是老爷也是偶然知道的,所以那人不认识我们老爷。这些年我也就在这里说给母亲和嫂子听,外面可传不得。”
田太太连忙说:“是是是,这是要掉脑袋的。”姚大太太:“母亲,你说这五弟回来和皇子参加赏花会两事一齐,怎么能不容我多想。老爷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允了我先挑人家。”
姚老太太同意地说:“你的顾虑是,咱们不是那种拿孩子求富贵的人家。既然这样早些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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