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太受欢迎怎么办?
文系田
森鸥外:“你现在这样我可不敢让你一个人。”
产屋敷:“你想怎么样?”
森鸥外:“跟我回家。”他顿了顿:“啊算了,还是我跟你回家好了。”
产屋敷宅
耀哉坐在客厅,浴室里水声哗哗。
小统我真的必须攻略月彦吗?
系统沉默几秒:但是产屋敷大人,如果你不攻略月彦就不能通关。不通关,好感度就没法转化成好感度。
郑重其事:你会死的。
“”
耀哉眼帘低垂面无表情拢了拢衬衫的袖子。
那么小统,我只有一个问题这个月彦究竟是不是鬼舞辻无惨?
他屏息等待着,听见狂跳的脏扑通扑通。
但冰冷的机械不会发出这声音他后知后觉发现原来是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系统仿佛入休眠一声不吭。
直到叮咚
他放在餐桌的手机屏幕亮了提示收到一条信息。
耀哉点击查看,映入眼帘的是陌号码。
信息的内容也很短只有一行字:
今晚十点,在实验室等你。
这条古怪的信息用一趾高气昂的口吻,连基本的署名都没。
完全不像耀哉熟识的任何一人。
嘎嘎
窗外乌鸦啼鸣萧瑟的秋风翻卷落叶。
周遭氛围隐约透露着不详。
这个发信息的人
到底是谁?
过了会儿,洗完澡的森鸥外边擦拭湿发,边走出浴室。
他一眼看见坐在餐桌边的产屋敷耀哉,直视前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
一抹讶异滑过森的眼眸。
“我不知道你到了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步。怎么不等我一起?”
耀哉一个哆嗦如梦初醒,逆光望向森鸥外。
“噢不好意思,你好像本来就没打算邀请我共饮,是我自作多情了。”
走近的森鸥外耸了耸肩。
是的的确如此。
真相虽未言明,但桌仅的高脚杯让一切昭然若揭。
耀哉的薄唇勾勒成最小弧度,拔出瓶塞往杯里注入澄澈的红色液体,一边说:
“因为担森先喝醉了,赖在我家不走。”
“嗯?”森鸥外拧了拧眉,看他摩挲着杯颈的白皙手指和杯中殷红形成鲜明对比。
极大的,足以致命的诱惑。
森鸥外喉结一滚,他觉点热。
耀哉似乎不察,朝他的方向遥遥举杯,看似要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
森鸥外一个箭步上前,从耀哉手中夺过杯子。
一仰脖灌下红酒。
然后
在耀哉震惊的注视中,低下头,两指钳住他的下巴,把口中温润的液体渡给他一半。
“”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可闻的距离。
耀哉觉森鸥外的手指在他的唇边流连,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
多么,让人,疯狂。
他视线下垂,瞥见男人指尖那一点殷红。
曾经在耀哉皮肤上短暂停留的红酒,如今变成森鸥外的。
这蕴含暗示的传递,胜过千言万语。
如果森鸥外当着他的面吮去这一点红酒的话
多么,让人,疯狂。
耀哉死死盯住他,带着禁忌的密不可宣的期待。
终于
森鸥外斜眼瞥着卑劣的窥视者,眼神侵略又轻蔑。
“呵。”
他在攻击的前一秒撤退,直起腰从餐桌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处理指尖污渍。
“”
耀哉深吐一口气,身边骤然消失的压让他庆幸兼失落。
这场博弈,难道他要输得一败涂地?
不。
人随时都有打退堂鼓的权利。
耀哉推开椅子站起来,背脊挺拔面不改色地朝倚在桌边的森鸥外走去。
踢踏踢踏
他熟视无睹地经过男人,扔下一句狠话:
“很晚了森先,我就不送了。”
把逐客令宣之于口的下一秒,产屋敷耀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森鸥外抱上了桌。
餐桌。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森鸥外揽住他腰的手并未放松,笑眯眯凑近了逗。
“”
耀哉冷着脸看他,对峙。
一秒或一个世纪,男人眼里胜利的光芒越来越浓郁。
这个时候
耀哉毫无征兆粲然一笑,犹如善良的神明施舍他虔诚的信徒。
“我只是看森先很想激怒我的样子,特意满足你而已。”
他说“特意”,配合因酒精微微泛红的脸颊,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勾引。
莫大的勾引。
森鸥外根本把持不住。
他深吸口气,像扑食的恶狼狠狠地凝视他的猎物几秒,突然
猛地伸手抓住耀哉的头发。
亲吻如期而至,带着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疼痛。
耀哉觉森鸥外的手不安分地摩挲他的后背,奇特的电流滑过。
他战栗着仰起脖子,唇缝间溢出的轻吟被男人吞入口中。
另一次亲吻过后,森鸥外揽住耀哉的后颈,和他头抵着头笑了:
“决定放弃青涩的中也君,转向我了吗?”
从森鸥外暗哑的嗓音,耀哉听不出他是吃醋或怀疑。
“青涩?”
耀哉挑了挑眉,轻轻搭上森鸥外的腰反问:
“难道森先的经验很丰富吗?”
他的语气里自己听不出的酸。
森鸥外却察觉了,下颚抵住耀哉的肩窝,毫无缝隙地抱他。
“你吃醋了。”
“我没有。”
森鸥外的笑声像振翅的蜂鸟极快掠过耳畔,撩拨他的扉。
“别担,”男人安慰道:“我只对你经验。”
“”
耀哉没搭话,他假装没听见。
森鸥外趁机解开耀哉衬衫的扣子,速度之快让人不禁怀疑他蓄谋已久。
确实如此,还不止。
他松开衣衫半褪的耀哉,伸手拿一边开过封的红酒瓶。
耀哉的眉头皱了皱:“你要干什么?”
身为产屋敷家的后人,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没什么,”森鸥外矢口否认:“我只是想再尝尝这瓶红酒的味道。”
说话间,红酒从瓶口倾泻而出。
滴答滴答
浸染耀哉瓷一般的皮肤。
红与白的鲜明对比,是视觉的饕餮盛宴。
而表情惊愕的耀哉实际纵容了男人的行动
因为,没有产屋敷家族的后人无法预料到的情况。
如果,是假的。
森鸥外显然没发现耀哉的伪装,甚至觉得他惊呆的模样可爱极了。
他的手指抚摸耀哉的侧脸,轻声说:
“我保证会帮你处理干净的。”
加过冰块的红酒很冷,但吻很热。
耀哉置身冰火两重天,理智逐渐抽离,直到
“嗯”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
“很疼吗?”森鸥外满眼疼惜地问:“那我再慢一点?”
“好。”耀哉轻声轻气地回答,话没说完脸整个烧起来。
他难堪地别过头,咬着牙凝望雪白模糊的墙壁。
但男人压抑的呼吸和身体的变化那么清晰,耀哉里急待被填满的空虚像黑洞,迅速扩大。
他抿住唇隐忍。
终于
疼痛如潮水般散去,再度涌的是欲望。
“你可以快一点。”
因为这句话太像恬不知耻的索求,耀哉只得含糊不清地说。
“嗯?你说什么?”森鸥外并没听清。
“”
耀哉深吸口气,强撑着起身抱他:
“我说你可以不用再忍了。”
森鸥外沉默几秒,咬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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