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宝眼里泛出迷离,发现是周棠雨后,就把脸贴在他胸口,嘟囔:“分手,你太太太有钱了,太太太多女人喜欢你了,我不想抢。”
这么一长串话说出来,可把连宝累坏了,她趴在周棠雨身上,揪着他的衣角握成一团,闭着眼不动了。
周棠雨推了推她。
孔瑜急步推门,却被人一把抓住。
“魏齐?”
“你还想不想干了?是周总的女朋友。”
魏齐直接把孔瑜推到连廊边缘。
孔瑜面孔发白,还没来得及询问魏齐帮她是什么意思,包厢门“嘎吱”一声打开,周棠雨抱着人大步出来。
“叫老林把车开到前厅。”看见魏齐,周棠雨干脆地吩咐,没多一个眼神给孔瑜。
孔瑜愣了愣,见周棠雨已经走出一段距离,赶紧小跑去追。
周棠雨不假他人之手抱着连宝大步流星,眼见车子停在台阶下面,怀里的人突然“呕——”的一声,周棠雨顿时感觉一股热流入怀。
怕周棠雨发作,孔瑜脸色又白了几分,周棠雨却快走几步,径直把怀里的人塞到车里,看也不看地脱下外套。
孔瑜那时候察觉到什么,但不等她清楚明白,周棠雨就把包着污秽的外套塞到了她怀里。
魏齐冷眼旁观:“连小姐的东西还在房里。”
周棠雨:“你跟后车。”
不需要多一个字,魏齐立马回房把连宝的物品收拾妥当,孔瑜还捧着那件外套,连个袋子也没找,她也大概想明白了,周棠雨就是恶心她呢。
现在才三点多,许姨正在打扫卫生,看见周棠雨抱着连宝进来,一股子酒味吓了一跳。
“怎么喝成这样?吐了吗?要不要吃解酒药。”许姨帮着把连宝放沙发上。
“你给她弄吧。”
周棠雨在沙发上坐下,看许姨翻抽屉找药,倒了些温开水给连宝喂下去。
等许姨走了,周棠雨才把连宝抱到浴室里,解酒药似乎没什么用,连宝还是跟死了一样。
周棠雨一边拽掉连宝的裙子一边看,比前几年可大了不少,和温水一样软,却弹。
都是他的功劳,不谢他就算了,还敢造反?
浴缸旁边嵌有一面镜子,尚未被白雾完全笼盖。周棠雨现在不经常晒太阳,白皮上的印子相当明显,镜子里的眼睛随之晦暗不明。
周棠雨把连宝抱到洗手台上,连宝滑了下来。
镜子里,周棠雨□□难耐,连浴巾也没披,提着连宝的腰就她带到了外面大床上。
窗帘密密地垂到地上,虽然是白天,却半点光线也透不过来,屋里开着灯,自成一个隐秘的空间。
周棠雨拿过两个枕头垫在连宝腰下,站在床尾。
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谁叫他的小野猫学会了撒野?
连宝是骨头缝里酸痛醒的,睁眼发现周棠雨看着她。
“几点了?”
周棠雨眼珠漆黑,顿了下道:“还早,你再睡会儿。”
连宝拿过手机发现九点了:“不行,我得去片场。”
“工作就那么重要?你看看外面的天。”周棠雨拉开窗帘,让连宝看见厚厚的雪,又道:“我让魏齐帮你请假了,你们那剧组说不定就不开工,想不想去看连城?”
连宝“啊”了一声。
周棠雨见她愣愣的,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今天正好有空。”
连宝这次完全没有反驳,立即起来洗漱,只不过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幸好被周棠雨眼疾手快地扶住。
“我……我昨天喝醉了没干什么离谱的事吧?”连宝感觉身体有点异样,又不太像,怕冤枉了周棠雨,但周棠雨对她做点什么又似乎是正常的。
“还说呢,你一个劲纠缠我,我哪顶得住?”
周棠雨掀起衬衣,让连宝看他身上的抓痕,当然还有脸。
单独看脸可疑性高,配上抓痕就很正常了。
“对不起……”连宝满心内疚。
“行了行了,下次记得少喝点,刷牙去吧。”周棠雨没敢多说,转到衣柜前找领带。
等连宝进浴室了,立即把装满了纸巾的垃圾桶收拾起来,省得连宝看见。
连宝从卫生间探出头:“下雪我们怎么去呀?”
“坐地铁,走一段?”周棠雨道。
连宝又问:“你今天真有空?”
“有。”
连宝跟做梦似的,她怀疑周棠雨坐地铁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这么冷的天地铁里的人只多不少,但这次有人把她护在怀里,臂膀和背后的角落构成一个安全的空间。
“没想到你也会坐地铁?”
姑娘睫毛眨啊眨啊,喜悦溢于言表,周棠雨忽然感觉很长时间没见连宝这么高兴过了。
“你都能坐,我不能坐啊?”周棠雨逗连宝。
“我在纽约时经常坐地铁,华尔街的地铁可没这干净,经常见这么大的老鼠……”周棠雨夸张地比划着。
连宝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在国外的生活,脸上不由挂上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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