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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言见状,无奈叹了口气,正预备不死心再试一回的时候,昊渊突然面朝她着急吼了一声,

琴言以为他又要阻拦,便直接冲他摆了摆手,解释道:

“急什么?说不定我如今天赋异禀那些禁锢对我毫无作用,不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难道不想早日找那些混球算账?”

谁知昊渊非但没有阻拦,反倒直接背过身往另一侧的窗边跑去,

“你爹煎药回来了!本座就先告辞了!”说着便从窗户一闪逃离了正屋,不见其踪影。

怎么溜的这么快?琴言顿了几秒,而后立刻释出灵力探寻一番,才发现还真的是如昊渊所言琴老头此刻已经进了君澜殿的大门,与此她还嗅到了汤药的味道,仅一闻便能感受到当中的浓烈苦味。

琴言一脸哀怨,甚至产生了想要像昊渊那样现在跑路的想法。

她虽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喝药这道难关她是如何都度不过去,哪怕仅喝一口,她都觉着接连三天嘴里就都是苦味。

所以药是万万不能喝的。唯有不喝方能万事大吉。

要不…继续装死?琴言灵机一动,这也是此时唯一的办法了。

一不做二不休,她立刻抓住绒被往自己身上一裹,翻了一圈安分地躺回了自己方才睡过的位置。

一切又回归到了本来的样子。

未过一会儿,里屋的门终是被推开。琴俞擎托着食盒走了进来。只可惜食盒当中所放并非美食佳肴,而是熬制了三四个时辰的苦药。

琴俞擎先是往床榻边走近,可却发现琴言仍旧未醒,随之变得一脸失望,他的担忧之意更甚。

按道理,宗医说过,琴言最多昏迷个三天便能醒过来,可是如今为何还是未醒?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他托着食盒准备放到桌案上腾出手后再来替琴言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刚一放下,余光看见了旁边伴有些残渣的盘子,他微微眯了眯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琴言双目紧闭,察觉到许久都再没有动静传来,当即想要释出灵力看一看琴老头是不是已经离开,

可还未来得及行动,就又听见了向她靠近的脚步声。

竟然还没走!琴言心中的怨念变得无比深重。

琴俞擎立在床榻边,细细端详一通琴言的脸,随即面露意味深长一笑,

“既然已经醒了,为何还装睡?”

琴言并未有所反应,仍旧一动未动僵硬地躺在那里,她担心琴老头不过是想要拿话诈她。

琴俞擎那边见状则是轻叹了口气,俯下身离得近了一些才继续说道:

“爹是整个大陆最了解你的人,不用装了。你从小为了躲避喝药所做的事爹可是如今还历历在目。”琴俞擎深知琴言自小虽然比同龄人心思成熟许多,但是她也会怕苦,此乃她的天性无法轻易改变,这也是她唯一像个孩子的地方。

琴言知道,自己这是彻底穿帮了。她不由深吸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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