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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传了半月,不仅连砚川,全京都的人都以为皇上会因此收回赐婚旨意,但却没想到皇上根本没有理会。

那这件事情如果深挖下去,就会变得很棘手,所以昨夜急急忙忙去灭口。

洗过澡之后,秦娉苓身穿宽松的里衣,坐在床边,手拿帕子擦着湿漉漉的发尾,目光幽幽的,不知道落在哪儿。

脑子里时不时地闪过元珩那张,被连砚川揍得鼻青脸肿的脸,她烦躁地丢了手里的帕子,走到妆台前,拿了一盒治伤的药,匆忙走出了房门。

元珩既为护卫,本来只能在前厅和小厮们住在一起,但秦夫人一听说他们二人要留在府上做护卫,立即放下了心头大石,开心得不得了,日后就算是传出去,也是护卫救主,没什么可羞耻的。

念他是秦娉苓的恩人,所以让他住在西边的客房,尊为上宾,离她的沉香苑并不远。

西边的客房里灯火通明,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元珩哀嚎的声音,像是刻意压抑,又像是不可明说的痛。

情急之下,秦娉苓一把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西厢房收拾地很干净,桌上还燃着一盅安神的熏香。

软榻上,元珩光着膀子,神情痛苦不堪,下敛的眼睑似乎还湿漉漉的。柚子正拿着伤药替他一下一下地揉搓着后背。

“郡主?”

柚子惊得打翻了手里的药罐子,瓷白的罐子滚到了秦娉苓的脚边,她低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将手心里握着的药罐子,藏到了身后。

“原来你们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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