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语气平淡:“你学不了。”
“为什么?”源未来揉着怀里的肥兔子打心底里不服气。反转术式她都能研究会,其他的怎么就不能学。
两面宿傩伸手抚上源未来的脸,手指在她肉嫩白皙的脸颊摩挲。他的指腹有凝固的血擦过肌肤时的触感有点粗糙。
他说:“术式是天生的。”
天生的。
源未来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咒术师的术式是天生的而反转术式是对咒力的操纵,虽被称为术式,但并不属于术式。
她没有天生的术式,所以两面宿傩说她学不了。
怎么办?
源未来垂下眼睫,心想虽然她有舍弥遇到危险时可以逃跑但总会有没时机用舍弥的情况出现。
源未来问:“有什么是我能学的吗?”比如像反转术式这样对咒力进行操作。
“想变强?”两面宿傩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源未来道:“嗯,现在的我太弱小了”
她的脸被抬起来。
“你不需要变强,像现在这样待在我身边就好。”两面宿傩俯身凑近源未来注视着她的眼睛“我说过会庇护你。”
他什么意思?
源未来不想将生存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人身上,不满地蹙眉:“但是唔”两面宿傩突然吻住了她,将她未说完的话语悉数吞没。
他的舌抵进源未来口中用力地索取。源未来被迫与他交缠,随着这个吻不断地加深她的呼吸变得紊乱。
怀里的兔子活跃起来,开始乱动。源未来没抱住,让它跳了出去。
两面宿傩将源未来按在廊边手指碰到腰带时想起什么,停住动作问道:“还有几天?”
源未来知道他是在问什么。
今天是例假第三天,她现实生活中的身体生理期四五天能结束,不知道游戏里需要多久。
她说了个比较保守的范围:“还要两三天吧”能拖就拖,两面宿傩做起来各个方面都不是人,那晚做了三次,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两面宿傩没说话,起身朝庭院的西北角走。源未来猜他是要去清洗身上的血迹。
源未来坐起来扫了眼庭院四周,没找到那只肥肥的兔子,便叫住了两面宿傩:“宿傩,我找不到兔子了,可以帮我抓住它吗?”
“需要我时喊宿傩,不需要时就喊两面宿傩。”两面宿傩停住脚步,回头咧开嘴角道,“你真是毫不掩饰啊。”刚才说想学咒术,以及现在想让他抓兔子,对他的称呼都是宿傩。
“你不喜欢?”源未来倒打一耙,“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宿祢吗?”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
他如狩猎的鹰般迅速抓住蹲在庭院隐蔽角落的兔子,出现在源未来面前,将兔子塞给她。
源未来怀里多了只沉甸甸的兔子,差点没抱住。
“名字只是个称呼,随便你叫吧。”两面宿傩赤红的眼瞳凝视着源未来,手指逗猫似的勾了勾她的下颌,“无论你叫我什么,我都会回应你。”
源未来:两面傻狗,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源未来识趣地咽下傻狗这个称呼,对他道:“宿傩。”
两面宿傩应了一声,懒洋洋的。
“啊,对了。”他揽着源未来的肩膀往西北角走,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勾起唇角,“伺候我沐浴。”
源未来难以置信:“哈?”你做梦呢?
两面宿傩理所当然道:“作为我的女人,这是你应该做的吧?”
什么他的女人这称呼又土又俗。而且凭什么要伺候他,她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以后也不打算。
虽是这样想,但源未来竟然感觉心跳隐隐有在加快,脸上的温度也节节攀升。
不过伺候是绝对不可能伺候的!
源未来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两面宿傩最喜欢强迫她做什么事,又闭了嘴,决定待会想办法溜走。
他们走到庭院西北角用于洗澡的屋子前。
两面宿傩盯着源未来怀里的兔子,扬起眉:“你还要抱着它?”
源未来本打算放开兔子,这兔子很沉,她抱得手臂发酸。但她见到兔子耳朵上有凝结的血,以及灰扑扑几乎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皮毛,又抱紧了兔子:“兔子也脏了。”两面宿傩绝对不可能帮她洗兔子,还是得她来洗。
两面宿傩的视线落在兔子身上,笑了一声:“行啊,那就一起洗吧。”
他揽着源未来走进屋子,点燃镶嵌在墙壁上的烛台里的蜡烛。
屋子靠墙的一侧有满满两大缸水,都是凉水,平常用于将热水倾倒进浴池后,调节浴池内的水温。如果一天未使用,会有侍女进行更换。
两面宿傩将手随意地伸进去摸了下,由于放在室内阴凉处,加之当前是在温度较低的夜里,水缸里的水非常凉。
他瞥了眼源未来。
两面宿傩不介意用凉水洗澡,他站在水缸边,把沾血破损的衣服撕开丢在地面。
他正伸手扯下身穿着的黑袴时,源未来迅速转身,将后背对着他。
两面宿傩睨向她:“转过来。”
源未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抱着兔子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两面宿傩都开始脱裤子了,她转过去干什么!
她听到两面宿傩又说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明显失去耐心:“转过来。”
源未来紧紧闭着双眼,转了回去。
她先是听见布料被撕开丢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舀子盛了水倾倒在哪里、水珠淅淅沥沥落在地面的声音。
两面宿傩没提伺候他洗澡的事,源未来当然也不会主动提。
水声持续了一阵。
源未来实在抱不动兔子了,低头想给兔子找个地方放着。她刚睁开眼,视野里突然出现肌肉紧实的小腿,一只大手抓走了她怀里的兔子。
源未来赶紧又闭上眼睛。
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听到两面宿傩磁性的嗓音响起。
源未来小心地将眼睛睁开缝隙。两面宿傩生得极为高大,她仰头的角度刚好只能看到对方的头与半截胸膛,于是她放心地彻底睁开眼睛。
两面宿傩正低头看着她。他的粉发被水打湿,额角有几缕短发垂下来。透明的水沿着他硬朗的面部轮廓流淌下来,在刻印着两道黑纹的下巴处凝聚成水珠,受重力牵引落下,滴在他胸前隆起的肌肉。
源未来下意识追随着那颗水珠,视线缓缓下移,看着它流到线条清晰明显的腹肌。
腹肌间张开熟悉的大嘴,做鬼脸似的对她吐出舌头晃了晃。
源未来:“!”
源未来立即抬起眼眸看向两面宿傩的脸,对方正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感觉脸颊温度爆升。
她、她怎么就看入迷了呢。
好尴尬啊。
源未来脸色绯红的可爱模样落进两面宿傩眼里。两面宿傩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而后才声音沙哑地说道:“去给我找件衣服。”
源未来这下不只是脸红,连嘴唇也红了。她转身匆匆往外走。
好感度1
源未来走到两面宿傩的房间,在柜子里翻出浅灰色的和服,等脸上的温度彻底散尽才回到西北角的屋子。
她拉开门后低垂着脑袋,眼睛死死盯着满是水痕被烛光照亮的地面,将手中的和服递出去。
可能是觉得她的举动有趣,两面宿傩一手抓过和服,另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过来。
源未来额头撞在两面宿傩的胸前,纤瘦的身躯贴着对方,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轮廓。她真的不行了,两面宿傩这个人不知羞的程度完全踩过她的防线,她捂着再次变得滚烫的脸从他怀里钻出去。
“走什么。”两面宿傩不放过她,又把她拉回去。
源未来恨不得原地去世。
“我帮你穿衣服!”源未来抢过两面宿傩手里的衣服,看都不看,踮着脚胡乱往他身上套。
两面宿傩放声大笑。
源未来一边心里骂他有病,一边把腰带按到他胸前。
两面宿傩还在笑,她掌心下的胸膛正不停地颤动。
源未来恳求道:“求求你了,穿上吧。”
她败了,她真的败了。
两面宿傩终于拿过她手里的腰带,开始穿衣服。
源未来不敢看两面宿傩,眼神四处乱瞟,发现了趴在水缸边湿淋淋的兔子。她这才想起来,她回来后把兔子遗忘了。
兔子蔫巴巴地趴着,耳朵上凝着的血没有了,身上的灰土也没了,湿透的棕褐色毛贴着它的身体。没有了蓬松的毛,它看起来瘦了一圈。
两面宿傩这是帮她洗兔子了?
源未来满头问号。
他怎么洗的,感觉这兔子快要死了。
源未来蹲在兔子旁边,伸出手指小心地戳了戳它湿乎乎的小脑袋。
兔子勉强动了两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源未来:“你帮我洗兔子了?”虽然猜到了,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两面宿傩穿好和服,拉起蹲在地上的源未来。他吹灭墙壁的蜡烛,边往外走边语气随意道:“它自己掉进水缸里了。”
源未来:“?”当她是傻子吗?
兔子掉水缸里能把身上的毛洗得干干净净?
她真想问两面宿傩,是不是把兔子当衣服搓了,但是想来问了也得不到答复。
“等等!”源未来被拉出门后回头望去,只见蜡烛熄灭后的屋子黑漆漆的,兔子毛色又很暗,看不清它在哪里,“我去把它抱走吧。”
两面宿傩仍拉着她往前走,冷漠道:“不用管。”
发现源未来还在回头望,他干脆把人抱起来,跳上旁边的屋顶,踩着屋檐几步跨到他的房间。
他跳下屋檐,带源未来进房间睡觉。
源未来躺在两面宿傩的怀里,心里还惦记着兔子,半天没睡着,总想出去看看。她刚动一下,就被两面宿傩按住脑袋。
两面宿傩道:“没死。”
“哦。”源未来还是想亲眼去看看,她稍微动了动,“我就去看一眼,行不行?”
两面宿傩将她抱得更紧,说道:“你想吃烤兔子?”
源未来道:“不想。”
两面宿傩这是在威胁她,再想去看兔子,他就把兔子烤了。
行吧,不看就不看。
翌日睡醒,两面宿傩不在房间。
源未来照常尝试退出游戏。
退出平安京恋爱物语失败
嗯,还是老样子。
她又打开好感度界面,查看两面宿傩的好感度。
好感度:80
昨天晚上加了1点后应该是79,现在好感度80,果然是每天稳定增加1点吗。
不过加得快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依照以往的游戏经验,攻略目标的好感度都会在涨到90的时候卡住。
源未来关掉好感度界面,准备出去洗漱。
她刚拉开门就看到两面宿傩单手撑腮、盘腿坐在走廊,他前方的庭院里,那只胖胖的兔子不复昨晚蔫巴巴的模样,已经恢复活力,正在灌木下来回蹦。
他竟然没出门。
源未来走到两面宿傩旁边问道:“你今天不走吗?”
两面宿傩歪头看着她:“你想让我走?”
源未来口是心非道:“没有。”
可恶,两面宿傩要是不走,她怎么跟麻仓叶王传信。她想向麻仓叶王问一些关于阴阳术的事,顺便商量能不能以书信指导学习。
两面宿傩忽然道:“明天也不走。”
闻言,源未来在心底哀嚎。
如果两面宿傩明天也不走,那她岂不是明天也没法跟麻仓叶王传信了,他还是忙一点比较好。
源未来心中郁闷,面色倒是如常:“我去洗漱了。”
两面宿傩:“去吧。”
源未来找侍女帮忙打水洗漱,将自己打理干净后换了套衣服。
为了生活方便,源未来这段时间穿的都是袿装。她下着绯红色长袴,上着单衣、色彩艳丽的五衣和打衣,外穿二重纹之浅紫色小袿,其上织有翩翩飞舞的蝴蝶。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梳顺,在左耳附近挑出缕头发编成麻花辫,插入海棠簪花,艳红的海棠刚好落在她左耳上方。
衣服头发全部弄好后还没到用餐时间,源未来闲来无事做,准备去逗弄兔子玩。
兔子肥肥胖胖,动作倒是敏捷,源未来提着宽松的长袴追了半天都没追上。她体力不好,累得站在罗汉松旁直喘。
源未来看向坐在走廊边的两面宿傩。
那个坏家伙仍是单手托腮的姿势,正神色悠闲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源未来也不打算找他帮忙,继续追兔子。
又追了许久,兔子可能是跑够了,终于在岩石投射于白砂石上的阴影中停住。
源未来也追不动了,手扶着岩石气喘吁吁。
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是两面宿傩在嘲笑她。
她没理会两面宿傩,蹲下去摸兔子。
兔子方才在阳光下奔跑多时,后背棕褐色的毛被晒得暖洋洋的,手感颇为不错。
源未来摸了一会儿,觉得太阳愈来愈晒,抱起兔子准备去走廊下玩。
她刚站起来,发现两面宿傩还坐在廊边看她。
源未来觉得两面宿傩这人挺有意思。
刚开始她以为两面宿傩是个只知道暴力和屠杀的武夫,结果他并不蠢,甚至还很善于思考,这点从山弥祭他与麻仓叶王交战结束后让她交出逆罗耶就能看出来她以为两面宿傩脾气暴躁没有耐心,结果他意外的能坐得住,她看到对方静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真矛盾。
源未来抱着兔子在走廊的另一边坐下,继续逗兔子玩。
玩了一会儿,她发现两面宿傩换了个姿势。
两面宿傩整个人趴在走廊边缘,双臂交叠,将头埋在其间,只露出翘立的樱粉短发。明亮耀眼的阳光直直照射在他身上,在浅灰色的和服印下灿金的光泽,他的发丝也被勾出朦胧的金边。
源未来莫名觉得两面宿傩像只晒太阳的大型猫科动物,她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甩来甩去的尾巴。
她正在看两面宿傩,手指忽然一痛。
源未来叫出声:“呀!”
兔子竟然会咬人?!
源未来在此之前不知道兔子是会咬人的,如今她低头看着指腹正在往外渗血的小伤口,有点傻眼。她再看向乖乖趴在她腿上的胖兔子,兔子的三瓣嘴嚅动几下,漆黑的眼睛单纯无害。
啊这,兔不可貌相,咬合力惊人。
两面宿傩的声音响起“被咬了?”
源未来循声望去,两面宿傩已经从臂弯间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正望着她。
“嗯。”源未来应了一声,用反转术式治好指腹流血的小伤口。
两面宿傩又趴回去,没有其他表示。
源未来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关心的话,继续玩兔子。这次她小心许多,没给兔子咬到自己的机会。
她正在逗弄兔子,听到两面宿傩道:“过来。”
现在只有她和两面宿傩在,两面宿傩是在叫谁可想而知。
源未来抱着兔子走过去。
两面宿傩抬起头对她道:“兔子扔了。”
源未来把兔子放下,蹲在他身边问道:“干什么啊。”
两面宿傩又将头埋回去。
源未来等待多时没听到两面宿傩回答,刚站起身,就听见他说道:“给我踩踩后背。”他的脑袋还埋在手臂间,听起来有些闷。
踩后背?他想得怎么那么美。
源未来倒是没拒绝,她翘起唇角:“我踩后背力气很大的,你确定吗?”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要趁机狠狠地踩两面宿傩,踩到他内伤!
两面宿傩没抬头:“嗯。”
源未来本想穿着木屐踩上去,但是这样做目的太明显,于是她将木屐脱掉,扶着旁边的柱子光脚踩上两面宿傩宽阔厚实的后背。
她扶着柱子使劲跺脚,她不知道踩哪疼,就对着他的肩胛骨用力踩。这个力气,她认为两面宿傩一定会感觉窒息。
“往下点。”两面宿傩道。
源未来:“?”他不难受的吗?
源未来往后退半步,对着可能是胃的位置猛力踩。她见两面宿傩没反应,在他后背又蹦又跳。
娘的,这人什么做的啊,这么结实的吗。
倒是给个反应啊?
源未来正在心里嘀咕,两面宿傩突然反手抓住了她右边的脚踝,她刚跳起来的身体因此失衡,先是摔在两面宿傩的后背上,又朝右边倒,跌在走廊里侧。好在先摔在后背卸掉了大部分的力,她倒在旁边没感觉到痛。
两面宿傩松开抓着她脚踝的手,撑起身体睨着她:“你还真是幼稚啊。”
他发现了??
源未来坐起身,满脸无辜:“嗯?什么?”
这波岂不是她亏了!两面宿傩没感觉难受,她反而还摔一跤。
“嗤,不承认也无所谓。”两面宿傩拎起旁边的木屐,丢到源未来手边,“穿上。”
他这么纵容,反而让源未来感觉心慌。
他还不如直接扣住她的脑袋,说不承认就把她脑袋揪下来,这样她还能安心点等等,她又不是受虐狂,都怪两面宿傩平常太暴力了。
两面宿傩道:“吃饭了。”
源未来:“噢。”她估计两面宿傩是听见了脚步声。
果不其然,她刚穿上木屐,就听见木屐踏在地面的声音靠近。几名侍女端着食案穿过游廊,来到庭院。
有两面宿傩在,她们不敢进他的房间,就将饭菜摆在源未来房间的小桌上,分量是两人份。按照以往,侍女们会等在源未来旁边,等她吃完后收走餐具,依旧是两面宿傩在的原因,她们战战兢兢地说出“半个时辰后会回来收拾”,得到源未来的允许便赶快离开了。
庭院里又只剩下源未来和两面宿傩。
源未来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也能理解,如果现实生活中有个阴晴不定的杀人狂出现,她肯定也会躲得远远的。
用餐时,只有源未来一个人在吃。
两面宿傩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神情平淡地看着她吃。
源未来忽然想到,她只在山弥祭的旅馆里见两面宿傩吃过一次饭,至于他前天吃板栗的时候,她当时在喝药,没能亲眼看到。
这么一想,她几乎没见过两面宿傩吃饭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平常都吃些什么。
源未来问:“你不吃?”
“不吃。”两面宿傩站起来。
就在源未来以为他要离开时,两面宿傩走到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然后盘腿坐下。
源未来坐在两面宿傩盘起的腿间,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颈处,身体有点僵硬。
两面宿傩这是不吃饭,想吃她?
察觉到她的僵硬,两面宿傩低声道:“我不动你。”
他温热的气息落在源未来的衣领间,给她带来微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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