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时隔不久，李小冰和一位女同学下午上学时，她们途经街道一条小巷，路边地上坐着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年轻女人。那位女同学对李小冰煞有介事地介绍：“那个疯女人是生产队长，谈恋爱得了精神病。我们抓小石子砸她。”正巧路边不远处就有一大堆小石子，异常淘气调皮的她俩兴高釆烈，欢天喜地的各抓一把小石子扔向那个糊里糊涂，毫无反抗能力的疯女人。

时过境迁多年以后，李小冰终于明白那两次小石子砸人事件，都是她哥姐幕后策划设计指使人参与演假戏。那疯女人就是李小冰日后消极颓废，委靡不振的模样，因为从医的哥姐很早就觊觎挖取李小冰家人的人体器官，不法牟利。

1986年秋天，李小冰在凤康高中上高一不到一个月，学校张教导主任强令她因病休学。哥姐进谗言欺哄头脑简单，耿直善良的母亲，把终生思维正常的李小冰初次送进新周精神病院住院，从此她开始长及一生痛苦不堪的精神病治疗。

1976年，李玉民从红昌公社调到县供销联社当主任。1981年，吕翠英从饮食服务公司调进生产资料公司开化肥和农药器械票。

初中时的一个周未上午，奶妈和奶姐带李小冰上玉召的疙瘩山拜神。李小冰上山时脚上穿着姐姐给她买的白塑料高跟鞋，她举步维艰，步履艰难。登上山顶进入山洞，奶妈给李小冰吃了一点香灰，祈求神灵保佑她病体安康。

李小冰和奶姐下山时，由于李小冰穿着高跟鞋下山不稳，她控制不住失控冲下山去。李小冰风驰电掣般冲到半山腰，她跑掉左脚穿的高跟鞋站在山腰，俯视幽深的山底，她竟不知道害怕。事过境迁，李小冰终于明白当年哥姐有意制造这场劫难，哥姐妄图凭借她脚上穿着的高跟鞋，把她从疙瘩山摔残摔死，挖取人体器官。

1989年的一天中午，吕翠英穿着宁静给她买的黑高跟皮棉鞋，她从县联社到生产资料公司给李小冰送饭。吕翠英途中不慎摔成腰椎粉碎性骨折，这都是宁静买的高跟鞋惹的祸，吕翠英被家人用床板抬到联合医院住院治疗。

李小冰逐渐明白高跟鞋的危害，她多年以后，深恶痛绝高跟鞋。她坚决制止家人再穿高跟鞋，惹祸上身。车祸猛于虎，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令人望而生畏。安全第一，即使是高跟鞋变相的坡跟鞋和厚底鞋，李小冰也从不再和家人穿。她家人只穿平底鞋，只为安全踏实。

1970年寒冬，李小冰在玉召患腹泻、脱水和发烧。她在县医院住院治好拉肚子脱水，却因发烧导致她左眼弱视、斜视。

人前衣香鬓影，人后孤独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