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咧嘴一笑没啥,但这个嘴一下子咧到了耳后根,露出漆黑一片的破嘴,饶是大白天,岑飞仍然觉得后背一凉。
就在岑飞准备要为这个小女孩做些什么的时候,表弟舒子墨也注意到了下面那个孤零零的女同学,拉了岑飞一下,小声道:“走吧,我也想要去果山上看看”,手上用的劲儿还很大,岑飞有些疑惑,知道可能有事情,就随着表弟往一旁走出。
那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似乎对这一切丝毫不在意,依然一个人往山上走去。
走了几步,来到一个没人的果树旁,岑飞见舒子墨的手终于松开了,疑惑道:“刚才拉我干嘛?”
舒子墨道:“我哪是拉你,我那是救你,刚才那个同学你看到没?她叫陈舒兰,谁靠近她谁就倒霉,有人不想借她作业本,削笔的时候就给自己手划个大口子,还有更邪乎的时候,有个男同学无意中凶了她一句,中午去食堂的时候,两级台阶的高度,竟然摔断了双腿,还是粉碎性骨折。要不是我在旁边亲眼看见,搁谁能信啊。”
说话间,舒子墨还颤抖了一下,似乎对当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岑飞倒是相信的,毕竟这个小姑娘扛着一个女鬼在呢,只是不知道这个女鬼和这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听表弟的口气,是谁对这个小姑娘不好,谁就倒霉,只是倒霉的程度有点严重,跟事情完全不对称。
“那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岑飞问道。
舒子墨想了一会儿,道:“我们班上还有同学和她初中就是一个班,听说是初三的时候发生的,好像那个时候她学习压力很大,怕自己考不上好高中,然后她妈妈比她还紧张,整个人都抑郁了,有一次她妈妈趁她睡着,把家里煤气罐打开了,结果发现的早,她妈妈死了,她活了下来,从此以后,谁跟她亲近,谁就会出现奇怪的事儿,时间久了,就谁也不敢和她玩儿了,她自己好像也知道情况,怕给别人带来霉运,主动的远离别人。”
岑飞听了以后,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个背上的女鬼,极有可能是她妈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去入轮回,非要附在女儿身上。
见舒子墨说完还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岑飞拍了拍他肩膀道:“都是社会主义新青年,脑子里装的都是些啥,快去跟你同学玩儿去吧。”
舒子墨闻言也不反驳,朝表哥笑了笑,就去找那几个平时和自己玩得好的损友去了。
三四十人的班级,此时三五成群,早就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玩得不亦乐乎,最常见的场面是,一人刚拿起一个苹果,旁边几人纷纷拿出手机,登录自己的小视频账号,就开始进行拍摄,只见一口咬下,“扑哧”一声,剩下的就是要掏纸巾了。
还好大家都知道今天要来干嘛,干纸巾、湿纸巾都带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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