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之前用继承人的身份借了不少的外贷在谢洵的压力下,银行一直在催还款,后面司爵想抛售集团的股票他卖得急,被谢洵无限压价卖房卖车才勉强凑够了欠款。
要是他就此安分下来也就算了,结果他破产以后开始酗酒在酒吧乱晃的时候撞破了人家的地下交易被人打了一顿找了个由头塞进监狱里了,他爹正在找机会捞他出来,但是据说交易的人有几分权势,背后有人罩着,司爵能出来的机会渺茫。
当然,谢洵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出来。
司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算是恶人有恶报吧。
因为本来的司星确实被他设计摔下了楼梯他已经死了。
司爵是故意杀人,但是司星没有证据毕竟他只是言语挑拨了司军,而没有亲自动手推他。
现在他自己作死进了监狱也是活该,因果轮回,报应分明。
司星自然知道谢洵在里面是出了力的他偏过头想要感谢他。
结果两个人靠的太近司星整个人是窝在沙发里这个偏头的动作直接让他的额头擦过了谢洵的下巴。
细微的胡茬扎了一下司星。
他咦了一下,伸手去摸谢洵的下巴:“你有胡子?”
司星自己基本没长过胡子,所以被戳了一下还有点意外。
谢洵被他亲昵又自然的动作晃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司星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
他轻轻哼了一声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拿下来握在了手里:“别乱摸,哪有男人不长胡子的,我之前都是刮了的。”
这次是他前几天一直在忙,忙完了特别急迫地想见司星,胡子没有刮得特别干净。
结果就被司星发现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温暖有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司星的错觉,他们俩现在的动作特别像是十指相扣。
司星耳廓浮现了一片萱红色。
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中间弥漫着,但是他却不想离开。
司星又想起自己一念之间的想法:“要不要出去玩?就我们两个人。”
“去哪?”谢洵不动声色地按住司星动来动去的手指。
司星问:“喝不喝酒?”
谢洵眼神幽暗:“下次别随便邀请陌生男人喝酒。”
“你又不是陌生男人。”司星委屈巴巴,“我也没随便邀请啊。”
他言语里的话让谢洵心脏骤停,继而一股欣喜窜上喉头,让他想要拥抱住近在咫尺的司星。
然而司星很快问:“要不去个暖和一点的?或者去海边?”
说风就是雨,司星抽出自己的手,去拿了地图过来。
谢洵:“”
最终定下来的地方是山西。
据说那边有一大片的杏花林,现在这个季节说不定正好能看见杏花开。
他们订了一家民宿,就在那一片杏花林的外围,后门出去就是树。
这会儿树上都是花苞,里面都是淡粉色,最外层是红色的,拥挤着簇在枝桠上。
司星很是高兴:“看这些花苞的样子,应该马上就能开了。”
谢洵本来还在怨念那天司星脱离得太快,但是现在看着他孩子气的笑容,也跟着开心起来:“嗯,咱们在这边多住几天。”
司星问:“你最近不忙了?”
“不忙了。”没有,只是他把会议都推了,享受一下难得的二人时光。
司星看着漫山遍野的杏花花苞,忽然想起,山西这一块是不是有汾酒来着?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最早的汾酒好像就是就是山西汾州出产的,不过那时候不叫汾酒,叫汾清。
北齐武成帝高湛曾经写诗:“吾饮汾清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
这是最早关于汾酒的记录。
但是那会儿的汾酒还不像是后世一样经过蒸馏是白酒,和大多数的酒一样,都属于黄酒,到了宋朝时期,商业文明高度发达,加上炼丹技术的长足进步,市面上开始逐渐出现了蒸馏器具,白酒才开始慢慢出现。
司星上星网搜了一下,惊讶地发现汾酒的传承竟然断了?!
目前市面上的酒基本都是谢家酒业生产的,司星看了一下,大部分都是度数很低的清酒。
说起来,21世纪的时候,提起清酒,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樱花国清酒,其实最初版本的清酒酿造方法就是樱花国从中国黄酒的酿造法中学来的。
我国有记载,7世纪之前的樱花国只有浊酒。
酒最开始是野果发酵而成,后面粮食产量增加以后,渐渐出现了谷物酒,谷物酿酒之后会留下残渣,无法过滤干净,就被称为浊酒。
陆游有诗句:“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杨慎也有诗句:“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那会儿的古代人都爱喝浊酒,颇有种取屈原渔夫中“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思。
樱花国最初的浊酒都是源于我国,7世纪过后,酿酒技术通过朝鲜古国百济传入了樱花国,一直到14世纪,樱花国的酿酒技术才逐渐走向成熟。
那会儿司星觉得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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