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马吉利开口: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主人在上高一的时候,校外有几个小混混一直缠着她,给她递情书,天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偶尔摸她的头,还想牵她的手。”
“主人严厉的呵斥过他,那些小混混却屡教不改,更加放肆。
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就传进了二爷的耳朵里,他听到后没有一丝犹豫,二话没说就只身一人提着棒子冲进了混混的聚集地,以一敌百,一个人就端了他们的老巢。
事后一屋子的小混混没有一个人手脚健全,严重的一辈子都站不起来,而二爷本人也因此后腰处烙下了一道伤疤,杨爷都去不掉的伤疤。”
杨爷就是杨静,杨静是闻名整个大陆的隐士医仙,多少疑难杂症在她的手下都迎刃而解,而偏偏就是去不掉他身上的伤痕,可想而知乔夜御伤的有多深。
当时这件事情震撼了整个大陆,大家听闻后都唏嘘长叹。
他都城二爷的大名在这之前就如雷贯耳,世人只知道他年轻有为,二十刚出头就可以从一帮老奸巨猾的商业巨头手里夺取股份。但是在这之后心狠手辣一词就挂在了他的身上,令人闻风丧胆,望而却步。
饶真听罢,心里酸酸的难受。
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上了船后一定会听到乔夜御的种种情深,种种柔情,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去听这些。
可是当乔夜御为梁离歌做的事情真的传到她的耳朵里时,她才明白无论她做了多少准备,她的内心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
马吉利察觉到了饶真的失落神色,语言里没有了戏谑:“二爷和主人的种种,都是你比不了的,所以我希望你离二爷远一点,对你,对他,都好。”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和梁离歌比,无论是在大陆上的地位,还是在乔夜御心里的地位,她和梁离歌都是天壤之别。
但是乔夜御已经娶了她,并且说她会一直是乔夫人,她心中不甘:“我为什么要远离二爷,我现在是他的妻子。”俩人的结婚证还稳稳的躺在茴香阁的别墅里,这是铁打的事实。
马吉利讥笑:“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乔夜御娶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主人。”
这句话就好像一桶冷水,把她从头浇到脚,听得她浑身上下都冷,但是这确实是事实,饶真在网上查到梁离歌,看到那张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时,她就明白了乔夜御为什么娶她。
只是当有人把这个原因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时候,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意承认。
马吉利的话继续:“我第一眼在沙滩上看到你时,差点就奔向了你,以为主人回来了,但是当看到你在沙滩上蹦蹦跳跳的样子,我停住了步伐,我知道你不是主人。”
梁离歌端庄大方,行事果断干脆利落,神色英气凌冽,而她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糯糯,眉开眼笑,活脱欢快,从骨子里她们就不一样,哪怕长着一样的脸,还是能让人一眼就分辨出来。
饶真垂眼,夜风吹得小船在海面上飘荡。
马吉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都是她心知肚明却又不敢相信的事实,她嘴硬:“可是现在梁离歌已经不在了。”
死人不能复生,梁离歌已经成为他不可挽回的过去了,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饶真不是吗?尽管过去再轰轰烈烈也只能成为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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