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饭?”
左丞俞放下碗筷:“出国的时候,自己学会的。”
说的很简单,语气很平淡。
但那时候的左家好像并不是很太平。当时的左家老爷子出了场车祸,左父和左母把控公司,但二人其实都不太会经营管理,也有很多董事不服气,公司股票急速下跌。
左父左母每天疲于在公司奔波,对在国外留学的左丞俞没怎么留心,左家老爷子又躺在病房,所以没有管在异国他乡的左丞俞,没钱,没亲人,只能靠自己动手才能生存下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段时间正好也是沈清梦离开左丞俞的时候。
而这些,都是冬罗告诉她的,冬罗又是从慕时那里知道的。
延月望着他好看的轮廓,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然后无事一般的开口:“那你真的挺厉害。我也想学,不如你教我好了?”
左丞俞笑了笑:“我们两人中有一个人会做饭就好了,你只需要吃就可以了。”
随后,延月本想收拾碗筷,却被左丞俞拦下来了,如此,做饭洗碗都是他在做,倒教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饭后,左丞俞换了身干净整洁的宽松衣服,换下了他常常穿在身上的西装。延月在房间里认真的织着围巾,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惶惶不安,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但她左右思索了一番,却量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这种恐慌包围着她,而她手下的动作却不自觉的开始加快,她想快点织完这条围巾,尽管这个时节并不怎么适合戴它。
这种不知名的情绪萦绕在她周围,导致她有点慌乱,越是慌乱,就越是容易出错,手下的织针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擦着食指边缘挂下一小块皮肉。她不觉得痛,看到竹针上鲜红的血迹后才清醒过来。
她看着手指上源源不断流着的血怔了怔,而左丞俞上楼后就是看到的这幅场面。
三步做两步走的上去抓住她流着血的手,脸上有些藴怒:“你手受伤了都不知道包扎吗!”
说着,便放开了她的手,在抽屉里寻找医药箱。
找出医药箱后,很是生气的把她的手拿过来,小心翼翼的止住血,然后给她的手消毒,缠上绷带。
延月懵懵的看着他:“左丞俞,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闷的慌。”说着,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左丞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左丞俞的身体几不可查的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她柔顺的栗色头发:“没有。”
顿了顿,又继续道:“有想去的地方吗?”
想去的地方……她小时候被延老爷子管的严,几乎没去过游乐场玩,而她长大后,也没去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去玩玩了。
“我想去游乐场,随便哪个。”
左丞俞的柔声道:“好。”
要不说有钱人就是铺张浪费的呢。偌大的游乐场,除了每个项目的工作人员守在那里,便只剩下延月和左丞俞两人,突然间有些冷清。
左丞俞拉着延月的手,闲庭阔步的走在各个游乐设施之间:“你想先玩哪个?”
延月道:“我想热闹。”
左丞俞挑了挑眉头:“……我去找点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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