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越瞧着吴乡长头上冷汗直冒,勾了勾嘴角,“这大冷的天,吴乡长怎么还出了汗?莫不是衣服穿多了,我来时瞧着许多人都没有暖和的衣服穿,不如吴乡长现在脱了衣服,给那些人受冻的人送过去?”
“呵呵,左小将军真会开玩笑。”
“吴乡长,本小将军从来不开玩笑,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自己选一个?”
吴乡长见左时越还真不是一副开玩笑的模样,顿时愣在原地,他脸色一白,“左小将军,我。”
“莫不是想要我来帮你脱?”左时越说道这里,眼眸中也没有了笑意,只是一双多情的眼眸染上了几分凌厉之意,直接见吴乡长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跟在吴乡长身后的官差这一刻似乎才明白这个少年的来头不小,居然是京都的小将军?
那他刚刚出言不逊,岂不是要叫他记上仇了?
吴乡长那边已经脱上了衣服,左时越则是拉着金若棠的手直接往后走去,金若棠被他拉的一懵,她还处于重新见到左时越的兴奋当中。
左时越察觉到她的顿住的动作,停下来靠她极近,“难道糯糯是想看那貌丑无颜的家伙脱衣服吗?”
金若棠摇头。
左时越复而一笑,“那糯糯跟我去见师父?”
“嗯。”
得到金若棠的回答,左时越笑得如同春天百花盛开了一般,短短几个月不曾见面,只是现在听见了她的声音就足以叫他热血沸腾,他想,他是得了一种叫做金若棠的病症了。
这病症唯一的解法就是见到金若棠,陪在金若棠的身边。
白彦瞧着手牵手而来的两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宽慰和柔和,金若棠也快有一个月未曾见到白彦了,“师傅,我最近没有偷懒,出来也是早早练武之后才出来的。”
二人似乎都忘记了相牵的手掌,最后还是在白彦的眼神的示意下,金若棠这才挣脱开了左时越那微微发烫的手掌心。
好在是罩面遮面,才不至于叫在场的人看见了她羞红的脸颊。
但是某个傻子却不是如此想的,他有些失神地瞧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都沉浸在金若棠将他松开的小小悲伤之中,白彦看着那他那委屈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好笑。
不过他向来是一个看官,看破从来不会说破。
“你便是那些孩子口中的小姐?”
“师傅瞧见那些孩子了?我如今也只能送给他们一些棉衣和食物了,毕竟这雪灾来的突然,我们又刚刚搬到这里来,准备的不充分。”
左时越见金若棠一直跟白彦说话,便同他师傅使眼色。
白彦淡然一笑,“你便不问问你师弟是来做什么的吗?”
“师弟?”金若棠恍然大悟,左时越比她拜师要晚,自然就是她的师弟了,在罩面下的眼睛盯着左时越一瞬也不移开,朦胧间她似是瞧见了左时越不耐的神色,便以为是他不喜旁人过多的询问。
以前到底如何吵闹,现在他是在办正事,她可不能给他添麻烦的。
“师傅,他有自己的正事要忙,我过问便不太好了。”
左时越脸上更黑了些,什么师弟,什么叫做她过问就不太好了?之前在京都的调皮劲儿都去哪里了?如今客套疏离,难道过去了几个月,就将他这个时越哥哥忘得干干净净了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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