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在看到江小夏掀翻手指甲的时候下意识想上前看看情况,感觉到手里的床单,又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就那么看着她气鼓鼓的进了屋子,站在院子里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拿着床单进了自己的房间。
随手把门关好,四下寻了半天,最后,秦峰把床单直接塞到了床底下。
做好这一切后,看着床底下隐藏的东西,耳根悄悄的红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江小夏会进自己的房间,更没想过她会帮自己洗衣服。
以往她自己的衣服都是攒的实在没衣服穿了才洗。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这些日子和江小夏生活在一起,就算洗头洗澡的能避讳着他,可洗了的衣服总要挂在院子里吧?
而她平时也是一件衣服不知要穿多少天,甚至上面的油渍都能一颗颗数出来。
他也曾想过是不是她的衣服不够穿,也给过她买衣服钱,只那钱到她手里,第二天就变成了魏琛的吃的。
如果他知道她会帮他洗衣服,这床单就算早晨没时间洗,他也会藏好的。
江夏不知道秦峰回来做什么,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出来,院子里一片宁静,对面卧室的门还关着。
狗男人,有本事你上把锁。
江夏对着关闭的房门挥了挥小拳头。
断了的指甲已经被她用剪刀剪掉了,连着指甲底下的小嫩肉,剪的时候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昨天医院开的药都是内服药,还都是小纸包包的。
江夏好不容易辨认出一片消炎药,碾碎洒在了伤口上,又找了布条裹好。
看着胖乎乎的手指,欲哭无泪。
看来中午要饿肚子了。
正想着,院门被敲了几下,就见陈光端着饭盒走了进来。
“秦工让我把午饭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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