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正处于危急时刻,楹月挺身而出,出手打晕那个蒙萧晏嘴的人,文启也屏住呼吸反手制服蒙他嘴的黑衣人,文启还是闻了太多布上的迷药,有些体力不支。
楹月见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指着文启,对萧晏说:
“你还不带着他快走,还等着人来捉奸吗?”
萧晏也被吓懵了,忙去扶起文启,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就往出跑。
那边的镇国公夫人却再次得了信,说那个公子一直咳嗽个不停,怕是什么隐疾犯了,情况危急。夫人坐不住了,带了一批家眷去葳蕤院。
葳蕤院里什么都没有,夫人也不知所措,又急急忙忙的出来。此时躲在旁边竹林里的三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看着人走了,楹月站起来喘了口气,萧晏跟文启在竹林里还蹲着,因为文启闻了药,站都站不起来。萧晏勉强把文启抬起来,压的腿都弯了。
“这个人情我会还你的”难得见萧晏说些好话,可惜楹月不认。
“要不是他是文家的人,撑破天我也不会帮你这个杀人犯。”楹月指着萧晏义愤填膺,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着走着觉得裙子很重,小腿还能碰到些湿乎乎的东西,于是楹月就停下来看了看裙子,裙子上全是土,关键还是湿土,脚底下也是泥,这样一想觉得自己完了,怎么回去跟镇国公夫人告别啊,提着裙子也不知所措。
有人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把她从恐慌里带回来,转头一看,此人正是文照。文照显然也看到楹月裙子上的泥巴了。
“你这是去哪儿搞了一身的泥巴。”文照皱眉,心里怕楹月去哪儿惹了麻烦。
“我去救你弟弟了。”说完还撅了撅嘴,提着裙子出神。
文照当然不懂,一脸疑惑,眼神里似还有些不满。
“你不是讨厌他们俩吗,今日怎么会去帮忙?”
“没有,只是萧景清跟我讲他有一个表姑因为未婚先孕殉情了,那个男的直接被抄了满门。”
楹月似乎找到了新玩法,拿沾了泥巴的鞋画了几个圈圈,甚至越画越大。
文照在脑子里感动了一下,就伸手又摸了摸楹月的头。
“楹月的心意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涉及的方面比较多,我爹堂堂一个宰相,倒不至于为了此事就丢了全家人的命。”
“那就是另有隐情咯。”楹月停住画圈的脚,满脸不可置信。
“我猜的”文照又恢复那和煦的笑容,看着也不是很想深入这个话题。
转眼文照又盯上了那脏兮兮的裙子。
“去换换吧,应该带了备用的衣服吧。”
楹月两眼一抹黑,第一次来也不是很懂,啥也没备。文照看她表情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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