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凶手是谁？”顾辞压下心中的思绪问道。
“从表面上看，董艺很有嫌疑。”赵亭和说道
顾辞示意他继续说，赵亭和和补充道：“黄川消失前曾经和董艺有过争吵；黄川鼻子处找到了沾有乙醚液体的纤维，和董艺独家设计的手帕材料一致；黄川消失的时间段里，董艺曾经去过后台，没人知道她在那里具体做的事情。”
“但是你不认为她是凶手。”顾辞说道。
赵亭和笑了一下：“直觉吧，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两人。但是董艺这种人只敢使软刀子，从来不敢真刀真枪。”
顾辞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话里话外都带着深深的嘲讽。
看着顾辞的表情，赵亭和说道：“至于凶手，我目前只是有个想法。还不能确定，缺了点证据。”
两人对视一眼，顾辞在他手心写下一个名字。赵亭和朝那个人的方向看了一下，对顾辞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你打算用谁做这个鱼饵，黄湖还是董艺？”顾辞说道。
“如果凶手是那个人，那么这次案件就是她对黄川两人的报复。”赵亭和说道。
“黄川身死这件事没有办法改变，只能从董艺处想办法逼出凶手下一步。”顾辞琢磨了一下说道。
赵亭和眉眼弯弯，轻笑出声：“碍于董艺身后的背景，虽然警方查出董艺有明显的嫌疑，但没有继续追查。”
顾辞说道“当年因为黄川两人身后的背景，他们没有受到惩罚；如今，黄川虽死，但是董艺又因为同样的原因逃脱。你这是逼着她继续下手啊？”
她停顿了一会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当年的事情。”
顾辞没有说出剩下的话，但是两人都明白未尽之意。
赵亭和说道：“因为我现在是警察。”
顾辞看着他良久，脸上露出几分笑容：“我们行动吧。”
赵亭和带着证据回到了同事身边，顾辞走到了黄湖身边小声说了警察这边查到的线索和结论。
黄湖听完显得有些茫然和痛苦：“怎么会，嫂子怎么会杀哥哥？”
宋悦娉带着几分担心的握着黄湖的手，试图给眼前人传递力量。
黄湖重重吐出一口气说道：“如果真的是她杀的，为什么警方还不抓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黄湖眼睛盯着董艺的方向。董艺此时已经缓过气来，她神色眷恋的看着黄川的尸体。
“因为董艺一直都表现出很爱你哥，而且董家这边来了消息。”
黄湖皱着眉，没有说话。宋悦娉身侧的手微微蜷缩。
顾辞不着痕迹的观察着这个小姑娘，她和赵亭和的猜想是否真的正确？
此时，警方已经安排学生各自散去了。宋悦娉带着几分担心看了黄湖一会才对着顾辞说道：“我要回去了，黄湖就麻烦姐姐了。”
顾辞点点头，让她放心离开。宋悦娉低着头朝会场外走去，中途为了避开拥堵的人流还撞上了被警方带到位置上休息的董艺。
董艺被撞到时，转身看了一眼撞她的人。有些呆滞的面容显得有些激动，她张口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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