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把秘书叫进来，脸色吓人的可怕。
“老公，发生啥事了吗？”
纪瓷刚说出口，对上陆斯年投过来的严肃眼神，赶忙改口：“陆总！”
陆斯年想起纪瓷好像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招手把她叫到自己身边，指着屏幕上的照片。
“你看这张照片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他已经接到了网络主管的回复，照片没有合成迹象，也就是说这张照片是真的。
纪瓷皱着眉，一会儿向左偏偏头，一会儿向右歪歪头，久久没有说话。
陆斯年还当她只是擅长面相风水，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刚想放弃便听到纪瓷开口。
“这个女孩子好可爱啊！可是怎么死了呢？”
可爱？
那头发挡的严严实实的，她从哪里看出可爱的？
难不成是说那两个当事人？
陆斯年回过头，看到照片的时候赫然吓了一跳，座椅向后滑了长长一段，直到碰到窗台才停下。
照片上那个女孩此刻已经抬起头，露出一张稚气的小脸。
可眼眶那里却是黝黑一片，像是两个黑黑的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照片里的人还能动吗？
就在陆斯年害怕的时候，纪瓷却对着照片开心地摆手打招呼。
“你好呀，你为什么会困在那儿啊？”
“好，我知道啦！”
“老……陆总，她让咱们过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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