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仁王雅治回到家,本以为照常见到的依旧是空荡荡的公寓,没想到早早的就有人等在了自家门口。
仁王雅治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本以为是自家那个不靠谱的监护人终于想到自己放养了三年的养子,再仔细一看对方的发色,他才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那个无良教师。
仁王雅治神情轻松了不少,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变得轻快起来,待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他才懒洋洋地冲着门口等待良久的男生挥了挥手。
“噗哩,这不是惠惠吗?怎么有闲心来我这边了。”
被称作惠惠的男生顿时被恶心到了,一副想揍人的样子,最后想到自己根本就打不过面前的白毛才冷下一张脸不去计较对方喊他一个对于男生来说相当娘炮的昵称。
“别这么叫我。”男生扯了扯嘴皮子,扫视了一眼背着网球袋明显是刚训练完回来的仁王雅治,“你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退社了吗?怎么还背着网球袋?”
本来这个时候,伏黑惠应该是待在家里休息的,然而无良监护人突如其来造访,让他一定要将仁王雅治带回来不能让人半路跑路后就把他塞到了前往横滨的新干线上。
莫名其妙接受了这个任务的伏黑惠被对方神来一笔气得头大却又无法对其做什么。
守在仁王雅治家门口发现对方不在家,想打电话发现自己手机也落在家里了。
想到没有将这件事情办好后五条悟的反应,伏黑惠按耐住自己掉头就走的想法。
于是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仁王雅治也不急着进家门,而是就这么将打完网球还没洗澡后汗涔涔的身体重量靠在对方的肩膀上,看着伏黑惠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原本积攒的不快居然消散了不少。
果然还是欺负小惠惠要开心一点,难怪那个无良的大人这么喜欢欺负他。
虽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待在一块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总会有人通过他盯上幸村他们,但是总有那么一刻人的感性会大于理性,他也是需要找途径发泄一下不快的嘛。
“小惠惠说什么呢?饭可以不吃,训练可是不能停止的啊!”仁王雅治一本正经地逗弄着伏黑惠,“我可是时时刻刻走在变强的道路上哟,噗哩。”
伏黑惠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也不去管这家伙幼稚地试图将手臂上的汗擦在他背上的行为。
“你不觉得你哪里说反了吗?”
什么叫做饭可以不吃,训练是不能停止的?这家伙是打网球打到脑子进水还是终于对自己挑食的行为放弃治疗干脆直接跳到厌食的地步?
不对,饭不可以不吃,训练也不能停吧?而且作为一个咒术师,这家伙不好好除咒,练什么网球啊?
仁王雅治装傻道:“啊?有吗?”
伏黑惠没好气地说:“我说你啊,这几年你该不会完全没有在乎过自己的身体吧?”
在仁王雅治突如其来说要独自一人去立海大上学的时候,伏黑惠就想过按照这家伙挑食的毛病,定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人。
然而身为“弟弟”的自己在先天条件上就管不住这个家伙,更别提能做主的人更加是个不靠谱的,居然就那么心大的十二岁的小男孩一个人丢到神奈川放任其自由生长。
但只要想到三年之期已过,自己之后还要受到这个家伙的恶作剧,伏黑惠的脸色看上去要更加的冷淡了。
就年龄而言,伏黑惠仅仅只比仁王雅治要小上一岁,奈何对方机警的早早上了学导致伏黑惠要比仁王雅治低上两个年级。
这也不算什么,更让伏黑惠青筋直冒的是,仁王雅治就仗着自己比他要高两个年级经常“欺压”他。
像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什么的,也不知道是这个家伙隐藏得好还是五条悟配合装瞎,在幻影成他做出什么恶作剧的时候,五条悟总是分不清人。
一开始伏黑惠还真以为仁王雅治的幻影真就出色到一个地步,导致连五条悟都不能分辨出来。
但是到了某次他提前回家,发现这个家伙配合五条悟说出的话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不说五条悟还喊着“小雅治”的时候,他就什么都懂了。
他就说五条悟手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自己的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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