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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秦空远前几日派人打了你?”

成熙刚得知消息,便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倾沅正打盹听成柔给她陈述京中各家的姻亲关系,成熙这一叫唤,生生给她折腾了个清醒。

她揉着朦胧睡眼,云里雾里地点着头,听得成熙又在她耳边道:“今早宫里传出消息,说昨儿个傍晚,秦家夫人亲自进了宫,替她那不争气的傻儿子请罪,你猜,太后是怎么处置他的?”

白倾沅摇着脑袋,问她:“怎么?”

“连夜打了三十下板子,听说当时天也黑了,他秦大公子的脸色,也黑了。”成熙权把这当成了玩笑 ,接着道,“幸而这事还是秦家夫人自己进宫请的罪,听说那时候,回宫里报信的人已经候在了殿外,就等着太后午睡过后禀报,结果叫秦夫人自己赶来,钻了空子。若是叫太后先知道了这事,她家再来请罪,恐怕就不只是三十下板子这么简单了。”

“嘶——”

三十下板子,白倾沅光听着就能感受到有多疼了,正私底下感叹着秦家挺有担当,没推旁的人出来替罪,便听成柔在一旁担忧道:“我记得,秦空远昨日,的确是上了山。那昨日你受的伤,原来是他打的?”

“对呀!”成熙也反应过来,“亏你还替他遮掩,早告诉我们是他干的,昨日趁着他还在山上,我们就替你收拾了。”

白倾沅没得笑出了声,前世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位成熙长公主,是位如此有趣的人物。

成熙严肃地拍拍桌子:“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认真的。”白倾沅赶忙回她,“我只是觉着你这性子,颇有几分我们西郡的味道,亲切得很,所以才笑。”

成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道:“西郡的性子,是怎么样的?”

白倾沅闭了眼,嘴里念道:“明艳,大方,快活,恣意……”

“瞧瞧咱们这位西郡县主,夸起自己来真是半点儿不客气!”

成熙和成柔突如其来的笑声叫白倾沅睁了眼,她后知后觉,原来成熙是在给自己下套呢。

“公主姐姐真坏!”

成熙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珠:“你方才还夸了我呢。”

白倾沅鼓着腮帮子不说话,由着成熙逗她。

她想起来,上一世她进京的时候,成熙已经嫁了人,住在宫外的公主府,宫里的太后不是她的生母,她进宫的次数自然也不会多,故而自己与她,才会交情不深。

只是成熙那个驸马,如若不出意外,已经时日无多了。

白倾沅清楚地记得,成熙长公主的驸马,于建承五年,死在了自颍川回京的途中。

“成熙姐姐这脾性,也就只有姐夫才受得了。”不知她们方才又说了什么,成柔忽然就提到了成熙的驸马。

对于驸马,成熙始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什么都做不好的人,若是脾性再不乖顺些,那我为何还要留他?”

成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人家分明也是个状元郎,在姐姐眼里怎就成了什么都做不好?”

“你呀,少管这些。”成熙显然并不想多谈驸马,说着就往成柔嘴里塞了颗早上刚摘的李子,“往后你也会有自己的驸马,到时你就明白了。”

白倾沅正因陈驸马将死之事困顿不已,此时看到成熙手中的李子,不禁眼前一亮:“姐姐这果子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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