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飏偏偏倒倒回来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桌上的氛围有什么奇怪他挤到聂羌身边坐下,手肘支在聂羌大腿上,抬眼问:“你们干嘛呢不说话相亲呢?快喝啊。”
他说着举起酒杯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偷偷把目光头像聂羌,聂羌表情淡淡,半垂的眼皮下目光扫过众人。
所有人想到聂羌刚刚要他们对胥飏保密的警告缩了缩脖子,僵着手把杯子举起来,碰上胥飏的酒杯。
“这才对嘛。”酒杯被胥飏往前一推,发出清脆碰撞声,他仰头又干了一杯。
“那那个,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赵晋鹏抱起自己的衣服。
“啊对对对我跟他一起的。”章俊楠接着他的话。
“不行酒还有那么多呢。”胥飏往前扑着要去抓他们整个人上半身贴在聂羌大腿上扭来扭去。
聂羌伸手把人捞起来,“你醉了。”
胥飏被他架着咯吱窝抱着,不老实地伸手从聂羌的脸划拉到胸口,笑着吐出一口满是酒味的气“胡说!你老公我可厉害了啊你是等不及想跟我回房间”
“噗”杜小安在一旁猛地喷出一口酒,“老老祖,胥哥他醉得厉害我知道他房间在哪,我送他回去吧。”
聂羌提着人站起来,长手一捞,把人抱了起来,跟桌上的人打招呼,“我先带他回去。”又转头对杜小安抬抬下巴,“带路。”
一路上杜小安就看着胥飏在聂羌怀里拧来拧去,手还时不时就往聂羌脸上呼,心里心惊胆战担心明天还能不能见到他。
“就就是这儿。不然老祖您好好休息,我来照顾他?酒鬼最麻烦了。”杜小安大着胆子开口,对上聂羌平静的眼神又立马改了口,“我就说一说,老祖您来,我这就走”
这可不能怪我,兄弟这可是已经尽力了杜小安在心里默默说。
房间里,聂羌把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人往床上一扔,却被扯着衣服带了下去。
他两手撑在胥飏头两边,长发落在他耳侧。
胥飏脸上露出一个风流的笑容,抬手挑起聂羌的一缕头发,“这么迫不及待吗宝贝儿,今天可不行,什么都没有准备,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聂羌眼神深沉,手指在他唇线上慢慢抹过,“今天是不行,要在你清醒的时候,让你记住每一个细节。”
胥飏被他困在怀里,又觉得不舒服了,皱着眉推他,“你好重哦。”
聂羌看着翻脸不认人的醉鬼往旁边翻身缩成一团,他站起来去拉他的被子,“换了衣服再睡。”
被子下面的人不理他,还没等聂羌手指碰到被子,下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聂羌在床边蹲下来,看着只露出一张脸泪眼朦胧的胥飏,“哭什么?”
“你你刚才离我那么近都,都不亲我嗝。”胥飏哭得打嗝。
聂羌把围着他脸的被子往后拨了拨,“我在等你亲我。”
床上的胥飏不哭了,又笑起来,“真的吗?那你凑过来一点。”
聂羌依言把头凑了过去,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
聂羌看着跟吃了糖的小孩一样高兴得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人,开口道:“还敢喝酒么?”
胥飏听到这话露出迷茫的表情,“你在跟谁说话?”
“跟不久之后某个哭着跟我求饶的人。”
把醉鬼哄睡着,聂羌走出了房间,折回夜色找到了桑兑。
“你是说付宗元?”听了聂羌的话,桑兑有些诧异但也觉得并不意外。“他是还活着,放心,我们没有让他好过。”
他带着聂羌走到了第一基地的监狱,通过了重重安检到了地下一层。
铁栏背后的小房间里,墙角蜷缩着一个形容狼狈的人,他身上一片血污,整个人瘦得只剩骨头,胸口有处狰狞的伤口。
“异能核心被人硬生生抠出来了。”桑兑这样说着,脸上却不见同情,“不是我们动的手,是主战派干的,还真是活该啊。”
“主战派?”聂羌挑了挑眉。
“就是我们这边主张对丧尸灭种的一批人,之前黑龙的事被他们知道了,想让胥飏替他们干事,还把胥飏绑了去。付宗元能混到胥飏身边也是拖了他们的福。”
聂羌眼神充满寒意,抬眼看了看里面的付宗元,抬了抬手指。
接着桑兑就看见由研究所武装部最新研制的子弹也打不开的合金门的锁舌啪的一声就开了。
桑兑
“哼,你们又想干嘛?怎么?几天没来了这次又受什么刺激?难道胥飏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付宗元连动也不能动,声音听上去倒是挺有力气。
“他就是个疯子,折磨他也没什么用,那张嘴硬得跟石头一样。”桑兑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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