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几名锦衣卫走远之后,魏宁望着茶馆内的满地狼藉,突然之间变得有些沮丧。
他租这间铺子花了一两银子,那些瓷器的茶具,算桌椅板凳也差不多花了半两。
如果能有一个比较好的盈利状况,满打满算一个月下来,了不起也就赚个一二十两。
结果那几名锦衣卫开口就是十两银子。
除去税收,在给这边交个费,那自己一个月下来是给谁开店的?
还说在京城立足,实现自己的长远计划。
结果这才第二天,现实就给了自己迎头痛击。
……
就在魏宁变得有些失意,满怀无奈地开始收拾起满地狼藉时。
店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充满惊讶的呼喊声。
“掌柜的,这是什么个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随后穿着锦绣绸缎,手里拿着个布袋子的魏忠贤,就快步走了进来。
他原本就定好了,今天再过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
为此他还向天启皇帝告了假,把手里的事情都推给了手下去做,一大早就从皇宫跑了出来。
结果高高兴兴的跑到这儿,一进门就看见如此混乱狼藉的情景,这就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听到是魏忠贤的声音,魏宁这才从一片狼藉中站起身来。
“九爷,让你见笑了。”
“刚才我这店还开的好好的,突然冲进来一批锦衣卫,来就说要我交每个月的例钱。”
“而且数目还不小,一开口就是整整十两银子。”
听到魏宁这么一说,魏忠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十两银子的月例钱,锦衣卫什么时候有这名目?”
“再说锦衣卫和这丝毫不搭关系,他们有什么资格收月例钱,怎么搞得像地痞无赖一样。”
魏宁认同的点了点头,接着指了指满地的狼藉。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现在您也看见了。”
“我争辩的话还没说出口呢,桌子也掀了,东西也摔了。”
“最后我好说歹说,才答应明天再来拿钱。”
说到这儿,魏宁随手拿起半边被劈开的凳子,递到魏忠贤眼前展示了一下。
“喏,估计是为了震住我,那几个家伙甚至都抽刀把这椅子给劈开了。”
魏宁话音刚落,魏忠贤就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一扔,三两个箭步就冲了来。
然后双手扶住魏宁的肩膀,脸满是急迫的左看右看。
“那群混账东西居然敢动刀?”
“你怎么样,身没受伤吧,快让我看看!”
“桌子椅子不要紧,你人可千万别受半点伤,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魏宁摇了摇头。
“他们也就是展示了一下武力,把凳子给劈开了,倒也没有对我动手。”
“只是九爷,想在这京城做个安稳的买卖,未免也太难了些吧。”
听着魏宁有些心酸的话语,再看着自己儿子脸,几乎已经写在那儿的沮丧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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