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云龙这么一说,赵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你就对着我呼来喝去吆五喝六的,真把我堂堂独立团的大政.委当成地主家的小丫鬟使唤啊!
赵刚毫不客气的说道:“李云龙,给陈卫东请功的事情咱们先放一边,你先说说,你这一天是跑哪儿去了?作为一团之长,悄无声息的失踪了一天,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要是旅长追究起来,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李云龙愣了一下,随即一双黝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他今天心情大好,不和秀才出身的赵刚一般见识,打着哈哈道:
“咦?我不是让魏和尚给你说了吗?他娘的,这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临出门前,我还特意给他嘱咐了一句,让他和你打个招呼,准是这狗日的搞忘记了,回头我要狠狠的收拾他,这小子,连咱赵大政.委都不放在眼里,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赵刚怒道:“李云龙,你少拿和尚当挡箭牌,直接说,今天到底去什么地方了?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旅长要是问起来,我非如实报不可!”
李云龙陪着笑道:“老赵啊,你老弟这可以就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锅里轮大勺的兄弟,你可不能到旅长哪儿打我的小报告,你看老哥我对你多心,到县城吃酒席也没忘了你老弟,”
说着,李云龙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用油纸包裹着的烧鸡,是他从县城高田一郎的生日宴顺来的。
俗话说,这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李云龙这是打算用烧鸡堵住赵刚的嘴呢:“老赵,你看,我去县城吃鬼子的酒席,弄了一只烧鸡还给你留着呢。”
赵刚怒气未消,用手将烧鸡一拨开,道:“少来这套,想拿一只烧鸡堵住我的嘴啊,我最后再说一遍,团长同志,你随时应该和你的部队在一起,而不是单独行动,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
李云龙顿时不耐烦了,道:“知道了,以后我要再出去转悠,就先他娘的骑马到几百里外的旅部给旅长请示一声,行了吧?哼,老子一番好心你当成驴肝肺,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老子还不给你了!”
说着,李云龙扭头就走。
“李云龙,你给老子站住!”
和李云龙处久了,赵刚也在潜移默化中学到了李云龙粗暴的作风,骂道:“烧鸡给老子放下,老子提心吊胆了一整天,你狗日的也该给我点精神补偿吧!”
闻言,李云东顿时眉开眼笑的转了回来,咧着嘴笑道:“嘿嘿,这就对了嘛,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边喝我边给你说,今天咱们独立团在河源县城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等着吧,这个消息一旦散开,旅长他得亲自请我喝酒,嘿嘿!”
说着,李云龙对门外吼了一声:“和尚,还不把你揣兜里的酒拿出来孝敬赵政.委,老子都看见了,你小子偷揣了两瓶汾酒,赶紧给老子拿过来,你这花和尚,还想吃独食呢!”
门外,魏和尚七个不情八个不愿的将揣在兜里的两瓶酒贡献出来,刚准备说一句团长,俺也想喝两口,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李云龙一瞪眼给骂了出去。
屋内的土炕,李云龙和赵刚盘膝而坐,就着一只烧鸡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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