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拉开了铁门,在不满的人群中,迎着二人进了门,走在宽阔的广场上,兰斯回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为什么”
青年警官对上了兰斯的视线,他还在开口询问,那个胖警官把门关上,摇了摇头。
“特权阶级,懂了吗?特权!”
他有些不耐烦,兰斯笑了笑,转过身去,行走在巨大的广场上,只是所有人都没发觉,哪怕是守门的警卫也没看到,在卢浮宫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带着摄像机的少年,偷偷摸摸的翻进了卢浮宫。
兰斯追赶上了匆忙的安拉,这个女人把墨镜摘了下来,有些烦躁的扯开领带,让它松一些,随手丢下墨镜,被急匆匆的脚步踩碎,跟在一旁的兰斯小声的说了一句。
“乱丢垃圾可不好。”
据安拉所说,这次的秘境载体是一副画,而且是对于法国有着极大象征意义的画,同时在基督教的历史上也有同样的重要性。
“如果说法国人心中有个救世主,那一定是圣女贞德。”
安拉踩上卢浮宫内的红地毯后,同兰斯说道,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五六个穿着青白社工作服的级研究员,正在忙碌的打扫卢浮宫内的杂乱,一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身边是一个正在痛哭的年轻人,抱着头,不断地呢喃着。
“提斯?”
安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叫了一声,男人转过身,他褐色的头发有些杂乱,看起来略显疲惫,朝着安拉两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了?很遗憾,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先把轻松完成的幻想放下吧。”
提斯掏出烟盒,拍出一根香烟,点然后笑着拍了拍兰斯的肩膀,指着墙上的那副画。
“恭喜你啊新社长,上任第一天就有秘境暴走,而且它似乎扭曲现实了,小心点,别没进入秘境就被扭曲的现实给打败。”
“已经有人进去过了?”安拉看着提斯,问道,提斯指了指那个坐在椅子上痛哭的年轻人,他一身血污,穿着也极为怪异,几乎是脱离了时代,好像是中世纪的士兵穿越到了现在,中年男人在安慰他。
“新来的b级,很遗憾,估计是废了,崩溃成那样,虽然说能活下来就是侥幸。”
兰斯只是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就把目光放到了秘境的载体,象征着古典时代最后挽歌的作品之一,圣女贞德在兰斯大教堂查理七世的加冕礼。
历史上著名画家安格尔在1854年所绘制的著名油画,兰斯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而安拉已经到了那个青年旁边,抚摸着他的脖颈,尽量让他安静下来,用轻柔的语气安抚他。
“滚开!都离我远点!”
好像安拉的动作让这个年轻人感到了不安,猛地推倒了这个女人,他抱着头,喃喃自语,安拉有些烦躁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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