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煊回身抱起受伤的周亦蓁,几个纵跃便来到一座府邸。
立刻有大夫提着药箱赶来。
大夫为周亦蓁检查了伤口,幸好无毒,将暗器取出,消毒,包扎,又切脉后确定没有内伤,开了副方子便退下了。
邢封赶来,看着一身血气的李泽煊,很好奇,洁癖的殿下为何没去换衣服。
“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有周小姐身上那枚暗器。”
李泽煊拿起大夫取出的暗器,就是普通的铁制品,也没什么线索。
“殿下,收拾妥当了,小姐睡着了。”
李泽煊挥了挥手,丫鬟就退下了。
屋子里点着安神香,已没有刚才的血腥气,床上的人儿衣服已经换过,睡得香甜,可昔日白皙透亮的小脸惨白惨白的,让李泽煊看了莫名烦躁。
他走出房间,小心地关上房门。
“走吧,去见他。”
这所宅院位于并不热闹的城南,离闹市远,就图个清净,是邢封单独置办的。
洛思坐在圆桌旁,见到两人的身影,眼神一变。
“周小姐可有事?”
“你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差点让她丧命,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洛大人今天就不用出这府邸了。”
李泽煊换下了之前的青衣,此刻穿着件月白色长袍,面若神祇,语气却带着杀意。
邢封诧异地看了暴躁的李泽煊一眼。
不同寻常!
洛思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差点害了周小姐。
李泽煊对洛思并不熟识,只知道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今早他找到自己,告诉他母后的死有蹊跷。
他不是没关系过母后的死,可这些年没查到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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