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扶起女子走进了屋子,屋子里一贫如洗。老式的破旧手摇留声机仍在放着《四季歌》,咿咿呀呀的响个不停。只是听起来断断续续的,甚至有一些刺耳。
陈到走近拿起唱片细看了一下,发现黑胶唱片因为长久的使用,凹槽处已经出现了磨损。
看见陈到拿起了唱片,女子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橘猫,立马从凳子上冲了出来,用嘴狠狠的咬了陈到一口。陈到吃痛的放下了唱片,再看自己的手,两排深深的牙印印在了上面。被咬出了血。
做了吕洞宾的陈到又是气恼又是不解的望向女子。女子如珍似宝的小心翼翼把唱片收进了盒子里。转向陈到,脱光了衣服,清冷的用上海话说道:“那是阿拉男人(我老公),临走前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了,不能给侬。钱我还要留着过生活等伊(他)回来,也不能给侬。”
不等陈到有所回复,女子自顾自的又接着说道:“唔知道不能让人白帮忙,是要换的。唔现在能给伊的也只有这个了。”说完女子就把陈到的右手放进了自己的胸脯里。
女子长的明眸皓齿,杨腰细柳。因为祁麻子拖拽留下的血痕,此刻就像一朵朵含苞待蕊的红梅,随着鲜血的流出,在肌肤胜雪的身体各处绽放开来。女子的眼眸空洞的如同一潭死水,身上的红梅却展现出了勃勃生机。
陈到被眼前相差极大的妖异画面震撼到了。女子拉着陈到的手游向了下体,打算引导着陈到进行更深一步的动作。
陈到仓皇的逃离出了院子,那一刻仿佛院子里有一头择人而噬的恶魔在追逐着他,吞噬着他。陈到怕了。怕到陈到几乎忘了自己是如何逃出的院子。头脑中只是模糊的记得听见了木门的关门声,以及那首不知是否正在播放的《四季歌》
春季到来绿满窗,
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忽然一阵无情棒,
打得鸳鸯各一方。
夏季到来柳丝长,
大姑娘漂泊到长江。
……
自从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里,随着生活的越久。陈到越是发现了这里与自己原先所在的时代是两个世界。这里的主旋律是国家大义,是抗日图存。
举国危亡的恶劣局势下是容不得儿女情长,你侬我侬的。乱世风云乱世魂,福祸姻缘不由人。在这里女子就是无根的浮萍。
陈到的思想和行为随着现实的生活也渐渐的不得不和光同尘。但这绝不意味着陈到对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全盘接收。陈到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原则。陈到渴望的一份完美的爱情。而不是一场因为金钱利益而交换的、完全无爱的性行为。
再次回到了熟悉的青石小巷,陈到看着巷口那道熟悉的身影。陈到走了上去:“跟你说过了,不要在在巷口等我了,就是不听。”
陈小醉脸色微红,笨拙的说道:“没有特意等的,是,是刚好走了出来。”说完低下了头。
“陈大哥,你的手是怎么回事?都流血了。”低下头的陈小醉发现了陈到受伤的右手,立刻紧张的伸过手准备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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