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芮伊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他，他全口算给出了答案！”
“我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他直接口算，正确率百分之百！”
口……口口口算？！！！
轰隆！
秦方明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即便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许衡这么粗暴的解题方式震撼了。
“秦老师小心！”
秦方明抱着门把手，心跳猛烈加速。
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确定！真的是口算？而且正确率百分之百！”
“我去！我勒个去！”
越想，越激动！
秦方明掐着自己的人中。
“所以说！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你就口算得出了全部的答案！”
十几分钟搞定全部题目！
也太快了吧！
“要是真考试的时候，别人选择题还没做完，你就已经以满分，做完了所有的题！”
“你和老师说实话，以前看到这些题，你是不是都口算给出了答案，可是你觉得太简单，都不做！”
姚芮伊撇嘴，“秦老师，你不能一棍子打死啊！他还有好多科目，也都是交白卷的！难不成这他这也都是觉得太简单？！”
秦方明转身回到班级，“大家自习！”
之后带着许衡又回到了姚芮伊的办公室。
“许同学，你和老师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和你说！像你这样的学霸，不应该呆在云杉这样的小池塘里的！”
“你是龙！你不能埋没了自己的才华！你应该去参加比赛，应该被保送！”
姚芮伊打断秦方明的话，“秦老师！保送的学生，可不是我们云杉高中能出的！太过异想天开了！”
秦方明反驳，“不不不！姚老师，你难道还没意识到许衡的特殊吗？”
“口算物理试卷啊！这可是物理试卷！十几分钟就做完了别人一个小时都不能完成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学霸所能形容的范畴了！”
从始至终，在许衡被岳娉婷曝光之后，他就一直木讷地看着秦方明的反应。
他身为当事人都没这么激动，秦老师，你又激动个什么劲啊！
再看姚芮伊，她也是充满了震惊。
但是她还没有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秦老师，仅凭一份试卷，不能说明什么！”
秦方明张口又闭，他看向许衡，莫名许诺，“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清白！我一定会为你正名！”
“许同学，你先回去，我迟一些再找你。”
许衡，“……”
他看了一眼姚芮伊。
姚芮伊揉了揉太阳穴，“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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