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嘲讽好些不好好工作，想用模特这个身份作为跳板进娱乐圈钓金龟的某些人，程青珩身为圈内人，自然略有耳闻。
不过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终归还是不太好，他听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过你也太瘦。”lisa吸了口烟，吐出一个完整的烟圈，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娱乐圈里很少这种特别潇洒落拓的女性，大部分都是为了迎合观众树立各种各类的温婉可爱的人设，看都看腻了。
“刚才拍摄碰到你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摸了一排骨头。”lisa眯着眼睛评论他的身材：“过55吗？”
程青珩摇头，他说出来的数字令人惊讶：“刚到50。”
“啧，”lisa吸了口烟，“180，不到50公斤，你的命还想要吗？”
“你不也是瘦得吓人？”他们俩半斤八两，就别说谁好谁不好。
“算起来终究还是不够你厉害。”lisa烟摁在烟灰缸上，她烟瘾似乎不大，只吸了两口就停了下来，她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好了好了，别比惨了，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
“啊，对了，”lisa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留个vx？”
程青珩摇摇头，“不了，咱们不同。”
“那好吧，可惜了。”lisa耸了耸肩膀，也许是圈子里不同性同的人太多，她眼神和表情里都没有鄙视程青珩的感觉，能够看出来她说的可惜了是真的觉得可惜。
一点都不可惜，他就算真的是异性恋也不会喜欢这类型，做朋友倒是可以。
正是因为这样想，程青珩回去以后也跟顾昭这样说。
“这人还挺好，”程青珩抬着下巴点了点lisa的方向，和顾昭闲聊似的提起：“还挺和善，不会摆架子。”
“你身上很大一股烟味，”他微微皱了眉头，重点放在另一件事身上，程青珩身上传来的烟味让人不太舒服：“你抽烟还是那个模特抽烟？”
“模特，我从来不抽烟。”程青珩朝着他笑：“小丁和你交接时他没有告诉你我的习惯？”
“没有，”那个助理其实挺过分，一问三不知，“他什么都没有说。”
“小丁懒死了。”程青珩一脸嫌弃的“啧”了一声：“他什么都没有跟你说，你居然还能够摸清我的喜好，不错啊。”
“如果是一心想着要了解一个人，”顾昭替他收拾好已经用完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何况我们住在一起，朝夕相对，要了解你比起其他工作都要简单。”
“……”顾昭这语气莫名其妙的让他有点不爽，他怎么就到现在都摸不清顾昭的习惯？
顾昭那肯定是天赋异禀！
绝对不是他没有认真去了解顾昭！
呵！生气！
“都休息好了吗？”摄影师拍拍手吸引各方的注意力：“休息好了我们就来继续工作！”
女模特站在他身前，一手搭在曲起腿坐着的程青珩腿上，斜眼往镜头方向看，
程青珩抬眸往上看，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头，眼神中带着邪气。
这两个人都足够敬业，哪怕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故事情节的拍摄，他们都能够将自己沉浸其中，做出最适合的表情。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带着不容忽视的张力，这是摄影师最愿意看到的场面。
相机的咔嚓声不绝于耳，顾昭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是该觉得欣慰还是该觉得有些不舒服。
心里面空落落，好像没有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觉得不舒服，要是被程青珩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会觉得莫名其妙，觉得他很奇怪吧。
明明他能够把工作完成的如此之好，自己应该高兴，到他身边来难道不是为了扶他到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都不会再轻易欺负他的高度吗？
他还是不要想太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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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穿上高跟鞋之后跟程青珩一样高，甚至隐隐约约有比他高一点的感觉。
为了能够确保程青珩比她高，还特地穿了一双比较高的靴子。
这两个人身材比例都非常好，腰细腿长，根本不用怎么凹姿势都能够照出让人满意的照片。
今天的工作很快就完结，完成的速度之快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只不过对于已经懒了一整年的程青珩来说，工作时间还是很长。
别人都说养成一个习惯要21天，他都已经养成懒这个习惯超过365天，当然没有这么容易改回去。
“好累，我要回家。”程青珩一点都不顾自己的代表形象张开嘴打了个呵欠，满脸都是疲惫之色，他今天早上在车上消耗了许多体能，本来就已经很累，后来又工作了一整个上午，什么都没有吃过，不晕倒已经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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