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咱俩这辈子就是孽缘,想散也散不了。”
望着邝致远离去的背影,她忽然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在执著什么。一个名存实亡的家,强留有什么意义?就只是为了折磨她吗?何必呢。
哀莫大于心死,她不会难过的。
她相信自己,不会难过。
听说何安静顺利产子,游不语刻意没有出现,安子了陪着她在家玩游戏,什么都没问。他从游不语疯狂的打即时对战游戏猜测她不想知道关于邝致远的任何消息。
邝致远,好与不好,她游不语听到都不会好过。
游不语只希望日后哪怕是会成为一家人,也还是少见为妙。
她拿出手机,订了一包烟。
她从不吸烟,闷头吸了一根,然后剧烈的咳嗽,头晕目眩。
安子了了然地帮她续了一杯白开水,轻推过去:“心烦?”
游不语看了看他,回:“嗯。”
“还有点想他?”
“没有。”游不语极快的否认,反而宣示着她的心虚。
一根香烟的短命,意味着一个思念如风的女人的极大隐忍。
七年的感情,以为自己忘了,其实从未消失。她忽然不明白,现在害怕失去的是安子了,为什么听到关于邝致远的任何消息,还是会心疼?鱼和熊掌怎可兼得?!她疼的用双手不停敲击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游不语!
安子了,感同身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你不是我,怎知我心疼。”
两个人的耳机里,响着不同的歌词,敲击着不同的心碎。
时间静静走过数秒,安子了一把将耳机摔碎,他猛的起身一把拉过游不语,狠狠吻了下去……
爱恨,猝不及防。
游不语瞪大了眼睛,却没有反抗。
两个相拥的人影,将物品撞得七零八落;厨房里的吴伯,跟着油烟机的吵闹声哼着小曲翩翩起舞。
吴伯做好了饭,轻叩房门:“可以吃饭了,少爷。”
地板上两个人如坠云雾,目瞪口呆看着天花板。
“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语。”
“傻瓜……”
当夜,游不语发起了高烧,据医生说是一种应激反应,注意休息。
游不语一直知道何文轩和安子了的家世很好,但从没刻意去想象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事情。安子了的住处就是一处还算宽敞的小公寓,两个卧室一个书房,原本一个人一间的。
她住进来这段日子里睡在安子了的房间,安子了则跟管家吴伯挤在一处。偶尔俩人一起窝在书房打游戏,也是各有各的位置互不干涉,相敬如宾。
当游不语被安子了带回家正式拜见何姝时,游不语被安家的豪宅震惊到。她甚至有点愤怒,安子了对自己隐瞒的太多,自己完全就不曾了解这名所谓的男友。
她深怕自己所见,只是安子了的人设而非他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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