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不语问安子了,不被祝福也不介意吗?
安子了说,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谁祝福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幸满世结怨,那我便陪你浪迹天涯。
说完他哈哈大笑着,学武侠小说里的侠客们的样子,随手抓起一把苍蝇拍插进腰间,又拔将出来大喝一声:“休要动手登徒子,莫扰吾妻!扰者,刀剑伺候!”
苍蝇拍在空中颤抖着,众蚊虫均退避三舍。
游不语含泪而笑:“傻瓜,小心吓坏了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果然,得此君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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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额赔付压弯了邝伍德本就贫弱的肩膀,他不堪重负。他将手中的四套房产外加三个车库以及部分画作全部变卖,勉强凑够民事赔偿。
此时邝伍德,已经身无分文,一贫如洗。
从前与庄莎莎一起生活四十年,从未感到生活如此艰难,如今只与卞尧相识几载为何便成多事之秋。
前妻离开时,未曾难为,新妻尚未迎娶过门,已接连祸事。
他不相信伪科学,看到一则新闻说一对小夫妻因为孩子血型问题,丈夫怀疑妻子不忠怒而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发现突变血型。他安慰自己说,是不是他与卞尧也是遇到了类似的事情?
毕竟,尧尧如此纯真美好,不会对他不起。
他偷偷拿了孩子的生物样本,不出意外的亲子鉴定结果:非生物学父子关系。
邝伍德将鉴定结果撕了个粉碎。
他最后一点钱财也消耗殆尽时,想起了庄莎莎手头的房产,他记得她当时是拒不接受的。
他只身来到邝致远家,敲开门时,里面一片祥和。
庄莎莎抱着小孙子,正在逗弄。她已经知道孙子不是儿子的孩子,但仍未介意。不是她大度,而是何家实在是家大业大,她知道这个孩子以后会面临什么,自然不敢怠慢。
作为弃妇本该郁郁寡欢,可是她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悲切?她刚好搭上了何栾这颗大树,她正是何栾这种老直男的菜。看起来本分又安全感,又不施粉黛具绝色。出的了厅堂,下得来厨房。离婚时,分文不取,足够“善良”。
作为何栾更不在乎孩子是谁的,不管是谁的都是女儿的孩子,都是何家的血脉。
邝致远开始是不接受的,但慢慢他也习惯了。孩子从小养到大,生父已经身故,恐怕他就是他真正的父亲。何况,现在何安静已经痛改前非,与之前完全不同,成熟稳重了许多。孩子就是他邝致远的杀手锏,“挟天子以令诸侯”。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两个人还会有机会有自己的孩子,外面的情债是非也都被何家打发掉,相信未来只有美好,遍生安逸,他又何需畏惧?
打开门,见是邝伍德,众生皆不悦。
“你来做什么?还嫌离婚时拿的少?!”庄莎莎毫不客气,冷冷嘲讽。她恨不得直接将他赶走,最好不要进门。
“公公,你脸皮可真是有点厚。这是被卞尧赶出了家门,还是小媳妇消费过高花光了棺材本啊?怎么好意思来见自己儿子,你有脸面对儿子孙子吗?你要是要钱,请免开尊口。”何安静看了看邝致远,替他不平。
邝致远示意何安静,赶紧抱孩子回房,一会硝烟弥漫别吓到了孩子。
他还算客气,请老父亲进屋:“坐,啥事,直说!不请你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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