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玻璃杯里的牛奶一饮而尽,安敏敏背上自己的帆布包,对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我去上班了。”
安少康举着自己的锅铲,从厨房中探出头来,“哎,我的荷包蛋即将出锅,要不你再等会。”
“不了。”安敏敏在门口换好鞋,只给安少康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路上注意安全。”看着女儿的背影,安少康习惯性的嘱托道。女儿不管多大了,在父母眼中依旧是需要时刻叮咛的孩子。
“得,公主走了,还有我家的太后娘娘在等着用膳呢。”安少康又再次举着锅铲回到了自己的主场。
坐在地铁上的安敏敏,随着动车的时而摇晃,她不由的想起了早晨睡梦中的修长手指,那手指的感觉,为什么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倏而,一只贴满了横七竖八输液贴的大手映入安敏敏的脑海之中,然后,一张冷俊的面容亦不期然的出现在了安敏敏的脑海之中。
金…金赫!
安敏敏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那个到嘴的答案在地铁上脱口而出。安敏敏心虚在四周看了看,以防见到熟悉的面孔。
还好,周围的陌生人们或低头看手机、或三三两两的小声交谈着,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到安敏敏的身上。
她用手捧着自己变得红润的脸颊,小幅度的扇了扇其上突然涌现的热气,在内心无声的说道:“要死啦要死啦,我居然做梦梦到了一个男人,这莫不是小说中看到的做春梦吧。”
到医院一碰到夏梦溪,安敏敏搞得和地下党接头一样,似挨非挨的靠近夏梦溪,飞速小声的在对方的耳畔说:“我有个朋友,她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一个男人,这代表了啥?”
夏梦溪老神在在的瞥了眼安敏敏,秒懂,无中生友系列啊。
夏梦溪说:”这代表你这位朋友,即将告别她22年的母胎单身狗生涯。”
“今天的午饭如果你再敢鸽我,哼哼。”夏梦溪说完,就神情诡异,轻飘飘的走开了。
在那两声极具威胁感的“哼哼”声中,安敏敏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官人,你刚才的样子好阔怕呀。
对啦,后知后觉的安敏敏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夏梦溪是怎么知道这位朋友是22岁来着,自己好像还没来得及透露这位朋友的个人信息呀。
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在午休时间,安敏敏仍是以第三人称来带指了故事中的女主人公。
“当时在梦里,她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穿越了满是荆棘的丛林,带着代表爱意的红色玫瑰,手持着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
“高头大马?你那位朋友是怎么骑上去的?”夏梦溪咬了一口糖醋排骨,冷不丁的问道。
“呃……这个问题梦里没说,不对,故事的重点不是这个好嘛!”安敏敏被打岔后,气鼓鼓的说道。
“好。”夏梦溪继续吃了一块西兰花。
“等等,我刚才说到哪里了?算了,先吃完再和你说啦。”鼻尖中涌动着糖醋小排的香气,安敏敏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丢入嘴中,啊,是满足的赶脚。
坐在一楼大厅的一处公共座椅上,从这个方向向外望去,可以看见远处的大片绿植。有正在康复的病人,在家属的陪伴下,在石阶上散着步。
安敏敏和夏梦溪一同喝着在医院的超市中购买的酸奶,夏梦溪的是原味,而安敏敏挑选的是草莓味的,一如第一次,安敏敏在金赫身上闻到的草莓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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