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某的全部身家,请大夫笑纳。”黄忠从身拿一包金子递给谢安。
“看来仲景还没告诉你,我出手行医不收钱,我也不缺钱。况且你这些钱今后买药尚不足,我就更不能拿。”话语间,谢安没有收对方的钱。
毕竟自己这边也缺这点钱。他们如果没钱买药,那刚刚就是白救了这个人。
“那先生的意思是?”黄忠收回金子。疑惑的看着谢安。
“我观壮士气息锋利充沛。既是如此,就留下给这里的人们做三个月护院即可。这个方子里有几味药也不好找,但正好谢家有种植,你居于此也好正常取药。你手中的金子足够你用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可自行离开。”谢安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这个条件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换成其他条件也所谓。对谢安而言,关键是让他明白自己有条件,而不是条件本身。
“我等想商量一下。”黄忠看向自己的夫人,犹豫着说道。
“请自便。”
说着,谢安与张仲景一起走出了这大堂。室外的风带着阵阵寒意,不过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倒没感觉有什么。张仲景跟谢安一路漫步着,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张仲景不禁开口道。
“谢先生之举还是那么出人意料。”
“仲景是觉得我不应该收费吗。”谢安微微一笑。
“张机可没这么觉得。你毕竟不是医家人,况且虽然医者仁心,但光是仁心却无法长久,因此医者的费用是必须的。只是在下一直很好奇谢先生此举的深意。”张仲景摇了摇头。
谢安并不是医家的人,他自己有时候虽然会无偿为一些没钱的病人治疗,但那是他自己的原则。他不会要求谢安去遵从,更不要说这个世道纷乱,大多时候只要敢救人,并且不趁人之危,那已经是仁慈。
想到这里,他顿时感觉医家的道路还有很远要走。
当初与谢安一谈,他也淡淡明白只靠他一个人救不了天下人,所以才想培育弟子。
“深意?其实也没什么深意。他手里的金子对我而言算不什么,甚至他本人于我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是为钱,我根本不会出手。”谢安淡淡说道。
如果真的在意那个人,想让他做什么,谢安不会连他的名字也不问就动手。谢安的做法更多的只是为了让人明白,有得就有失。无偿的帮助看似美好,但却会腐蚀人心。
医人是如此,放粮也是如此。
“这倒是。”
“但如果什么都不要的话,对病人而言却是一种纵容。医术可治愈身体,却医不了心。就像我之前并不是无条件的派米给这里的人,而是让他们通过自己劳动取得粮食,也是这个道理。”
之前谢安并不是无偿把粮食发给这里的人,而是让他们去一些小事。比如说在某片地挖个大坑,其他人完全不明白谢安想做什么,这样做好像对谢安没意义。
事实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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