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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等人向南州出发,这时他们尚不知,此行之凶险。月痕虽知凌霄王的旧部迟早会找他复仇,可他却未料到,会如此之快他深知皇帝早已将他和凌霄王视为一类人。

他知晓了羽礼是皇帝派在他身边的眼线,这若是从前,他定会大发雷霆,可这次,他没有,凌霄王的事还是给了他不小打击,他之前所有的以为,早已变了样,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皇帝会如此提防着他们。早年的兄弟情深似乎也变得荒唐,他一直认为凌霄王预谋皇位,是不臣之举,而如今皇帝对他们如此的防范,更让他心忧。

在赶往南州的途中他们在一家客栈歇脚,赶了两日的路,他们已疲惫不堪。夜色阑珊,清河一人住一间,月痕住隔壁的一间。清河睡不着,便依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她揭开了她的面纱,让她的疤痕裸露在夜色中,这时隔壁传来萧声,她侧身听着,声声含蓄深沉,婉转悠扬,她便静静的听着,一曲终结,她从窗中探出头朝萧音处望去,他着一身玄蓝色长袍,乌发长垂身后,手执一支玉萧,抬眼朝她那边望去,见他望向她,他说道“本王这曲如何?”她回道“十分悦耳,只是王爷似乎是有心事,此曲稍过深沉”

正在这时,客栈的院内闪过一道黑影,月痕支起食指,示意清河隐蔽,正当这时,一群身着夜行衣的人冲进了院内,直接拔剑杀了进来,羽礼、羽乐等人便纷纷跑到月痕房内保护他,月痕跑到清河房内,拉着她往外跑,不一会时间,店主和几名住客便都惨死于黑衣人的刀下,月痕一边保护着清河,一边还要和羽礼等人同这些黑衣人厮杀。

其中一名黑衣人,手持九节鞭,十分厉害,月痕一手拉着清河,一手提剑与他作战,只见他用九节鞭,缠住月痕的右手腕,剑从月痕手中掉了下去,他便用九节鞭勒住月痕的脖颈,羽乐等人都在与人厮杀,无法抽身救月痕,清河摔在一边,她见月痕命悬一线,便爬起捡起月痕的剑,闭着眼睛砍向那名黑衣人,黑衣人躲过清河的剑,抓住清河,将她推向楼下,只见清河倒了下去,月痕抓住了清河的手臂,将她悬在阁上,此时另一名黑衣人那剑刺向月痕,刺在他的背上,他亦未放手。

清河见那名黑衣人刺向月痕时,朝他大喊“小心”见那把剑刺在他的背上,清河朝他喊到“快放手啊!”而他却抓的更紧了,眼泪划过清河的面庞,这一刻,清河便知道她为何会冒着生命危险去从地牢中救出他了,清河不知她为何流泪,她有太久未曾哭泣,而此刻,她竟如此心系他的安危,她用另一只手够过去,试图挣脱出他的手。

羽乐一剑刺入那名黑衣人的心脏,帮月痕将清河拉了上来,将清河拉上来后,月痕便到在地上,那把剑任插在他的背上,虽不致命,却血流不止,羽乐又与那名手拿九节鞭的黑衣人对战起来。清河看着月痕的伤泪流不止,月痕安慰清河道“我没事,帮我拔出来吧!”清河手颤不止,还是使力将剑拔了出来,鲜血便更加肆意流出,清河用手抵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

几个回合后,两败俱伤,几名黑衣人带伤而逃,羽乐给月痕抹了上好的金疮药,清河又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天亮后,羽礼就带了就近衙门里的人前来,客栈内横死数人,衙门派人前来调查,羽乐提议赶快回往南州,只有到了南州他们才会安全,众人便继续向南州出发,月痕受了伤,便只能与清河一起坐马车,清河一路都十分细心地照顾着月痕。

这一路似乎都没有什么客栈可以休息,他们便又连赶两日的路,羽礼对羽乐说道“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杀回来,我们要处处小心些才行”羽乐回了一声“嗯”便继续走远了,留羽礼一人在原地悲感,他其实是皇上派在月痕身边的眼线,但多年来月痕对他十分信任,他也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

羽乐让马车夫停下,说道“该给王爷换药了”说完他正要进马车内给月痕换药,清河说道“给我吧!我来换”羽乐一想到他一施药,月痕便会像杀猪一般的叫起来,他稍愣了一下,便欣然将药瓶交给了清河。

清河,小心翼翼的给他施着药粉,药粉进入伤口,刺痛蚀骨,他强忍疼痛。清河说道“你若是觉得疼,便喊出来”月痕便再也忍不住“啊~”一声喊了出了,一旁的羽乐说道“我还以为王爷你真能忍住呢,还是破功了,哎”月痕咬牙切齿的说道“羽乐,你给本王等着~啊”羽乐早已跑远,唯有清河的嘴角留有一丝微笑,替他包扎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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