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算那范鹫有点本事,他举刀往我头顶砍下来的时候也非一味的猛砍,一眼也瞥着我正紧握的拳头,往他左肋下打来。
仅在几毫秒的功夫间,范鹫迅速反应,竟于空中就把手里的绣春刀一翻,化去其砍势,转而将其横在身前护住了自己的心房。
我一拳原本可以不偏不倚正中范鹫的心窝,可他在关键时候的沉稳应对,叫我这势大力沉的拳头,当的一声砸中了他手里的那柄绣春刀上。
咔啦啦
断刃的直背刀应声而碎成片片钢渣,我就见那范鹫瞬间被穿过的劲道打得就像一只大虾一样蜷曲着自己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倒了一堵红墙之后才算停下。
“咳咳咳你是什么东西?”不过让我感到失望的是,这范鹫终究还是没有被我一击毙命,满身都是灰尘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秃鹫一样的三角眼死死地盯着我,并从怀里掏出了两颗红色球。
刚才武判官就是吃了这个球的亏,一不当心被炸的不轻的,看到范鹫拿出两颗红球,我自然是往后退却几步,更不敢有大意之举。
“咳咳咳咳,呃啊,你真是个咳咳咳,我居然不知道地府里还有你这样的怪物,真是大意了。”趁着片刻的喘息之际,范鹫掀开自己破烂的飞鱼服,查看起自己的伤势来,我也顺便瞄过去,便看到他的左肋连着半边的胸腔都被我打得瘪了进去。
那把绣春刀被我一拳打碎之后,散溅出无数明晃晃的铁屑,从上到下插满了他的身体,此时此刻蓝色的灵魂质正从他的身体里缓缓流溢出来。
在如此严重的伤势之下,除非孟婆亲自来救他,不然给谁也改变不了他即将在虚弱与伤痛中慢慢魂飞魄散的事实。
“呜呕”咳着咳着,范鹫突然倒伏在了地上,继而吐出一大口蓝色的灵魂质,在接二连三的耗损之下,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轮廓,看样子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了,“呃”
范鹫喉咙里颤抖着,发出一串不明所以的声音之后,就动也不动地垂下头颅,好像是死了。
“死了?!”范鹫现在就和雕塑一样再也不动弹,我嘴里嘀咕了两句,就向他慢慢靠近过去,而在这次我眼边的符文既没有发亮也没有发烫,丝毫没有警醒我的意思,“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玩完儿了”
我就站在返酒店面前,思考着是否要把范鹫的尸首抬到孟婆婆面前的时候,刚刚还跪在我身旁死掉的范鹫,就突然“诈尸”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肢。
“我去?!!!”我被范鹫突然的发难吓得有些蒙圈,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去想着挣脱开他,等我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就看到一颗颗红色的球从他宽大的飞鱼服里一颗接着一颗地掉落出来。
砰砰砰砰砰
连环的爆炸就在我全身上下不停地发生,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一下遭受了多少次爆炸产生的冲击,我只知道当我自己紧闭着眼睛的时候,那些强烈的火光都足以隔着我的眼皮,刺得我眼睛发疼。至于爆炸时候产生的冲击波就更加不提了,我就感觉自己被这一串放鞭炮似的炸弹,一路炸到了空中,半天都掉不下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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