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歌别开了眼,不自然地轻咳了声,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只道:“王老师前些时日不是曾说要我把未来的妻子带给您瞧瞧,您好帮我参谋参谋吗,我这便来了。”
“既然是喻渺渺,那便不用参谋了,多好的孩子啊。”王华看着喻渺渺的眼神满是慈爱,他昔日最喜欢的学生便是喻渺渺。
喻渺渺踏实认真,听话乖巧,且敬仰教师这一职业,未来必然会是个好老师。
在王华看来,最是讨喜。
王华从一旁的桌子上端来了一碟酥糖:“来,吃块糖。”
喻渺渺道了谢,正要撕开包装纸,却听见王华又开口了:“过些日子的喜糖可别忘了给我捎上一份。”
“……”喻渺渺盯着手里的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若无其事地撕开了包装,塞进了嘴里。
酥糖很甜,和顾神一样甜。
身侧的顾离歌似乎丝毫没有受到王老师此言的影响,笑着答应下来:“到时候还要请老师您亲自去吃酒呢。”
不过眼尖的喻渺渺发现,顾神白玉般的耳朵早就红的滴血了。
哪有什么真正的风轻云淡,不过没遇见喜欢的人,没遇见令人羞涩的事情罢了。
而于顾离歌而言,喻渺渺显然是这样的、能让他变色害羞的存在。
“那自然是好的,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备上一瓶好酒!”王华哈哈大笑,话锋一转,又问起了喻渺渺的近况。
“小喻,你考研怎么样?现下碰上了小顾,是上了铭安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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