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昕如一只困兽,心焦如焚。一门心思都在这件事上,换药的过程她竟没有感受到疼痛。
“伤口恢复的很好,再打两天消炎针就可以了。伤口深,女孩子爱美,不想留疤的话,最好抹些去疤痕的药膏。”
医生包扎完,叮嘱着,景昕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陆华年在一楼窗口取完药向景昕怀中一塞。
景昕慌忙向后退了两步,拒绝他的怀抱。
“你儿子那天也是受到我姐的胁迫,怨不得他。我是非恩怨能分的清楚,你不用为我现在的处境付任何责任。我们都把这件事情忘了吧,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自己打车回去。”
景昕着急离开,偏偏膝盖刚刚消过毒疼的厉害,步履蹒跚。
“我不会自欺欺人,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算我求你了行吗?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纠缠,你就高抬贵手,放我离开行吗?”
景昕踉跄着倒退躲开他的二次触碰,她是一市井小民,不想被他当成枚棋子,搅进深宅豪门的明争暗斗。
陆华年眸子微眯,倏尔,薄唇上扬,嘲讽十足。足足看了她有两分钟多钟的时间,转身离开。
毫无温度的笑容直插心头,他好像在嘲笑她太过天真,没有头脑。景昕心中一凛,攥紧药袋,缓慢向门前挪去。
医院门前有出租车等待,景昕靠在墙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对靠她最近的车子招招手。
“你还受着伤呢,华年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
车窗滑下,鲁馨雅黑超遮面,语气中有丝抱怨。
“陆先生忙,让他送我来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伤,可以自己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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