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想要说什么,却被他的唇覆盖住,吞没了她的话。
又强吻?
禽兽!衣冠禽兽!
腹诽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灵动的眼激起碧波,全是放大版的陆关山的脸。
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但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凭此到处发情!
她身子被他牢牢压住,可活动的手死命抓挠他的背,眼睛里也全是控诉。
他全然不在意,脑子里浮现的是她喝醉那晚:他伺候她,她撩他他动情了吻她,她吐了不管反吻她多少回,他总觉得不够。
非要正大光明把她吞入腹中不可!
她的抓挠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的怒视反让他更觉快意,促狭迎视她。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男女力量悬殊,她被死死禁锢在单人沙发和他逼人的胸膛之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他的吻。
来势凶猛的吻。
她有她的底线,尤其是经历十八岁那场噩梦之后,除了盛清笳,根本拒男人于千里。连盛清笳,嫌她“恶心”,吻得都很轻描淡写。
因而她被他撩得呼吸不畅,差一点又沉溺其中。她右手放弃攻击他,转而掐自己的腿。告诫自己:此人是禽兽。
动不动就这样是怎么回事?非要抓住她买醉失足的事说个不停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