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感染者的听力远超我的想像,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在三楼和四楼的紧急通道大门旁发出的声音,简直是天大的噪音。
我听到,那感染者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耳后,此时我不敢回头,哪怕我知道回头看到的只是扶手电梯而已,甚至我已经害怕到只敢眼珠子转动,因为我还发现,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只感染者!就笔直的站在我的对面,不过好在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而且这种感染者,看起来也只是一只普通的感染者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并且脑袋在急速的运转着,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如果这只感染者对声音有着极其敏感的感觉,那么如果制造噪音,会不会吸引到他的注意力?我想了想,立马否决掉这个想法,我前边就站在一只感染者,在不远处的紧急通道那里,还有一堆感染者,只要触发出稍微刺耳的动静,想必那些感染者都会惊醒,到时候,我就没得玩了。
我左右看了看,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而整个人又身处被感染者包围的超市之中,虽然刚刚吃掉了四分之三条德芙,但毕竟整个晚上都没有吃饭,肚子早就开始叫唤,整个人开始显得就有些急躁起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人一旦陷入饥饿的状态,基本上,做起事来都很急躁,现在的我却被困在原地不能动弹,只能望着二楼货架上的食物,垂涎欲滴,能不急躁吗?
二楼几乎全部都是食物,奥利奥、趣多多、肉松饼、脆脆鲨、特仑苏、冠益乳、一只椰子,还有北京烤鸭、麻辣烫、蒙古大串,可谓应有尽有,但眼下我却吃不到,只能饿着肚子
我现在没办法区分,到底是对妹妹的思念更强烈,还是对食物的需求更强烈,我只知道我要最快速的处理好眼前的困境。
勉强平复好心情,我又小心翼翼的朝前挪了一步,果然,身后的声音也跟着我挪了一点,我沉着心跳,又朝前走了一步,后面的声音又跟了过来,但是,那种哒哒哒的声音却开始变小
我是在想,如果他是站在二楼通往一楼的扶手电梯上,又只能判断声音的方向去追踪的话,那么他跟着我的声音走,不是只会把他自己引导到一楼去吗?那他又怎么能,跑上我二楼来呢?
我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果然,那感染者的声音也在慢慢的变小,很快的,我就几乎听不到他那哒哒哒的声音了,而且,他那哒哒哒的声音,也再没有变化过。然而此时,我已经走到前面那个感染者的背后,到了完全可以发动攻击的距离。
我没想到我这个方法竟然成功了,窃喜之余,并没有放松,眼前这个感染者还没有解决,随时都可能给我来个回马枪,我咬着牙慢慢的站起来,把刚刚拿的苏泊尔刺刀对准了这个感染者,我的动作不是很大,他并没有察觉到我,只是身体不停的小幅度抽搐着,还闭着眼睛,就好像在发梦一般。
我呼了口气,在他睁开眼睛发现我之前,一刀狠狠的划在了他的脖子上,感染者瞬间惊醒,但却发不出任何吼叫的声音,只有咕噜咕噜血浆从脖子伤口处涌出来的声音,紧接着,闷得一声,他倒在了前面,然而我也没有触发紧急通道那边的感染者,瞬间的完成了这次刺杀,战斗结束。
正当我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起的时候,通向一楼的那个扶手电梯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瞳孔放大猛地回头,还没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被撞倒在地上,紧接着,我感觉我的左手腕被咬了一大口,手上拿得鹤嘴镰差点就丢了出去,不过我还是在这紧急的关头上,用刺刀刺进了她的脖子里
这是一个女性感染者,身上只穿了单薄的内衣,甚至文胸的其中一根肩带都断裂了,依靠着另外一根摇摇欲坠的挂着。她的皮肤很灰白,就像多年被病魔缠身的病人一般,但那些普通的感染都不像她这般,这个感染者,想必不止是感染了四天而已。
除此之外,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她没有头,或者说,她的头,被一个巨大的不知名异物包裹了起来,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见到两个小小的鼻孔和一张狰狞的嘴,上面还有一些鲜红的血液,那就是我的血液。
我和她的战斗来的很迅速,没有发出更多于的声音,可能是感染者对彼此的脚步声十分熟悉吧,总之,也没有因为她的跑动,让那些紧急通道里头的感染者,察觉到我们这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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