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内外景致都换了一番,温绥却没心思欣赏,她整个人困得要死,上车没多久问完时杉情况就睡,一路睡到庄园,最后还是姚千调狠心叫醒她才醒来。
望着面前亮着暖橙光线温暖如馨的别墅,温绥站在原地跺跺脚,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迈步走进去。
姚千调却以为她冷,路上还劝她多穿衣服,省得年纪大了老寒腿。
温绥懒得搭理她。
绕过楼梯进入二楼客厅,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在,穿着墨绿色小旗袍面容温婉明媚的寇思靖坐在肃穆沉稳的温元正身边,颇有种三堂会审的架势。
察觉到前方有动静,她当即笑吟吟地朝她看。
“岁岁回来了,快到这坐。”
这语气仿佛对准的不是自家女儿,而是相熟的客人。
温执慢条斯理地推了下金丝边眼镜,“妈,岁岁自己会坐。”
温绥笑容平静在温然旁边空出来的位置落座,从这个方向往前看,正正好跟寇思靖对上。
这下真成会审了,而她就是被审判的那个。
寇思靖仿佛没有看见女儿身上那些暧昧红痕,如以往一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多数是她在问,温绥回答,平平无奇,淡定从容。
她脸上维持的笑容即将崩塌,嘴角抿了抿,叹了口气,“你这是在怪我们擅作主张吗?”
温绥哪敢承认,“没有,您都是为了我跟哥哥们考虑,跟自作主张不搭边。”
一直吃水果不出声的温然眸光微闪,不动神色地看向温绥。
她笑容平静,仿佛说得就是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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