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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毕业季到了。

尽管三年间,秦铮经常跑来跑去,但是这家伙的脑子是毋庸置疑的,最后居然拿到优秀毕业生的嘉奖当然。林慧心一年到头帮他抹去请假记录的做法,也是功不可没的。

不少学弟学妹们都在哀叹,不过主要针对的是李思萌,明兮走出去的大明星,今天算是彻底离开这里了。

“不是吧?不是吧?”老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纪纲同样如此。

不怪他们惊讶,当打着“为学生庆祝毕业”的名号跑来的邓超出现在他们眼前时,这俩男生还好,不少围观女生已经快要激动得疯了!

更要命的是,这三年十分低调的秦铮,居然在毕业典礼时又一次展示了他作为明兮传奇的能量。

本来,大家都知道他和李思萌的关系,这件事李思萌对媒体都已经承认了,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看到秦铮身边花团锦簇的样子。每一个女生都在默默流泪,每一个男生都在咬牙切。

温柔如水的苏婕妤,傻白甜一样的刘杰娜,干练清爽的小十七,长袍飞舞的早乙女雏田甚至还有已经毕业了的传奇会长简若宁!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件事,秦铮也是无奈的,但是大家都说毕业礼是重要的,于是争先恐后跟了过来,难不成秦铮把她们全撵回去?

再回头就更要命了,渐渐成熟起来,带着一股阴柔之美的豆豆,到哪儿都受欢迎的婊子脸源修竹和他未婚妻李诗韵,还有乐呵呵冲远处美女飞吻的满成器请问丁子午老爷子你出现在这里合适么?而且比满成器还活跃?现在不是古代,不会因为你年纪大就不说你耍流氓!

郑春晖也来了。张墨盈这个杀星现在挺着大肚子。幸福地像花儿一样。陈霸先则闷着一张脸。因为他刚才多看了校门口负责接待的小女生一眼,就被李诗琴掐青了胳臂。秦郁还没有痊愈,拄着拐杖装绅士,病玫瑰时时刻刻都沉着脸,因为她是强烈反对秦郁带伤出现的。

当然了,小乔没来,陈霸先放弃了军门的继承之后,她就成了军门的下一位顶梁柱,私下道贺也就算了,公开么之前,秦一清给军门发了通告,以后军门对芯片和机器只有使用权,没有参与生产的资格,这是对他们擅自修改设计,植入监控设备的回应。尽管让大秦国际和军门关系紧张了一段时间,但拿到机器,重新夺回信息掌控权的张思钒一出手,军门也只好认栽了。

为此,郑琼永被张思钒派了过来,专程向秦铮道谢。不过这家伙现在忙着四处勾搭妹子,完全没有点作为客人的自觉。现在菊城稳定了,金山这个世家联盟的负责人变得可有可无起来,本来正在郁闷,但却被郑琼永忽悠得做起了特工梦,现在正跟在他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做着勾搭妹子的“僚机”。

秦一清发现自己来得很憋屈,因为老爹秦野狐在,他觉得压力很大。而沐危楼居然和林慧心甜蜜到那个地步,他更加觉得自己很是悲凉。但是转念一想,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呢?他的眼珠子始终跟着苏婕妤的肚子转悠,没想到儿子那么争气,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爷爷了!

这也是秦野狐和沐危楼拼着与陈啸虎等几个老哥们儿闹不和,也一定要参加秦铮这个愣头青毕业礼的原因,现在沐危楼是秦一清的干爹,俩老头都盼着抱重孙子呢,哪能给秦铮脸色看?

对于这两个没节操的小老头,一旁的秦兮吐槽十分精准。

“当爷爷的时候那是爷爷,当太爷爷的时候基本就是孙子,这两位以后肯定要给铮子的孩子当牛做马的活该!”

有些人是明面上出现的,有些人则不需要直接出现。同样和秦铮关系很好的张勇、谭天等人就专程来看了看,但是他们觉得自己没必要去浪费秦铮的时间,心意到了,一切就都好。

而更多人,则默默注视着这个迈过了人生又一道坎的年轻人,心里无限宽慰。

按照惯例,颁发学位时,校长要把学生的帽穗摆到正确方向,而旁边则由一个本学院的权威人物将证书交给学生,历史学院一般都是林慧心负责,但今年,却忽然有个老头冒出来,非得给秦铮亲自颁发不可。

蔡兴水教授现在春风得意,在秦铮的帮助下,他的研究再也不被视为“玄谈”,怎么能不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呢?

“太狗腿了,这老头没节操的!”后排座位上,孙政辅导员郁闷地吐槽。

而旁边前来探望他的卢震老师则幽幽抿着冰激凌,说道:“我打算辞职了。”

“干嘛?”孙政有些震惊。

卢震说:“秦铮在菊城弄了一个新的学校,似乎很不错,我也想去给他当当狗腿子。”

“”孙政郁闷了半天,“算我一个。”

这么热热闹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秦铮一直和大家伙笑闹着,为自己的大学生涯画下了完美的句号。

至于他的室友们,豆豆早就成了秦铮一系的精英,现在负责燕京事务,老华则直接跑去当了豆豆的跟班,哥俩在燕京也算叱咤风云。纪纲没有这样做,但是随着大秦国际的业务拓展,他的家族接下了大秦国际在海城的业务,也渐渐划入大秦国际旗下。

求仁得仁,秦铮的势力,已经无限膨胀起来,不过现在,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苏青诗曾经提到过“五号机”的存在,秦铮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四号机脱离了前面三种机体的桎梏,重新将重点放在了人的本身,那么秦铮宁愿相信,五号机就是人类,一个存在着缺陷,却依然可爱的人类。

或许这样解释,才更符合苏青诗的胃口吧?她长久以来对人的蔑视,其实不过是一种无从寄托的心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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