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酒馆,这次居然敢去赌坊,难保她下次好奇不跑青楼去,他这次决不能就这样轻易饶过她。
他下了狠手,一下重似一下,打她的手掌心通红,冷道:“说,你错了吗?”
凤息倔强的仰着头,“我没错!”
丁大娘在自己的院子里做针线,哭声也听得个清楚,心里又开始疑惑凤息说的长姐如母这四字。
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女儿倚在门边上痴痴看着合欢树下那个俊美的少年,想起订的那桩婚事,丁大娘心里越发不踏实。那少年年纪渐长,看过去越发的清越高贵,那是他们这种小户人家配的起的。
凤息没想柳逸来真的,心里又觉得委屈,假哭就变成了真哭。
她一向倔得很,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眼泪却止不住流个不停。
柳逸越说越来气,打定主意好好整治她,“就你自己说说,先生被你气跑几个了?你看看杏姐姐这些年琴棋书画什么都会了,再看看你,什么没学会,下九流的倒是学会了!”
阿狸起先还有些兴灾乐祸,叫你平常欺负人呢,早该挨一顿揍了。
打了好一会,见柳逸没有停手的意思,帝姬偏又不肯求饶,只端着手让他打。
别看凤息平常偷奸耍滑,可一旦认了死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柳逸厉声道:“还不肯认错是不是?”
凤息还是梗着脖子,“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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