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对老不羞的父母扰到半夜才睡着的景如画怨念很深,清早的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饭桌上,等着下人速速伺候以及对父母问安。
“宝贝,你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早。”曾心雅揉着腰拖着拖鞋穿着真丝睡衣,挠着头发走过来,喝了杯牛奶。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无奈没有她来置喙的余地,怎么说算是长辈了。
微微沉脸挪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妈,早安。”这里给父母请安是这个意思吧。
“昨晚睡的还好吗?”曾心雅看着景如画眼底有些微青,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发虚。
“还好,妈无需介怀。”景如画淡淡道,喝了口豆浆。
这豆浆到底没有丫头自己磨出来的纯,只一口,景如画不再碰。
无需介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昨晚动静太大,小画听到了?曾文雅捂脸,匆匆跑进主卧。
余光看到母亲一副害羞没脸见人的模样,景如画和微微扬了扬嘴角,打趣父母实乃不孝啊。
看了看时间,七点三十了,该出门了,这里的时钟真是不错,精确度比沙漏水钟高,景如画摸了摸手腕上的砖表,如同玉镯般戴在手上既能看时间又美观的时钟确实是高明。
看着高高的啊校门,景如画来到这里将近一个月了,这学校的环境也适应了不少,这里的书籍何其多,每一本都让她沉醉不已,接触的同学老师以及父母,这里的人真真的千般奇怪,这里的物真真万般新奇,那外面的世界该有多精彩,第一次,景如画想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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